,也不知道这姑娘怎么会这般认为。心说洪姨娘死得蹊跷,关她什么事情?那天的事情,阿竹心里总觉得违和,有种洪姨娘是被人为和谐了的感觉,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洪姨娘非死不可的事情,再细想那天老夫人揪着这事不放,老太爷和四老爷的神态阿竹打了个哆嗦,觉得是不是自己脑洞太大了,竟然想到了那方面去,想想就觉得恶心。
至于严青兰,完全是在听到洪姨娘死讯时,自己吓自己,吓出一身冷汗后,又吹了风,便着凉发烧了。真是个单纯到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女孩子,平时那副霸道凶悍的模样其实却是只纸老虎,都没有严青菊这小白花坚强。
严青梅还在安慰道:“没事了,等你的病好了,咱们陪你去寺里求几张驱邪的符佩戴着,就没事了。”
严青兰抽了抽鼻子,点点头,决定相信佛祖的法力无边,一定会驱除邪恶的。
阿竹啼笑皆非,不过如果这样能为她解开心结也是好的。洪姨娘之死是个迷,但是大人们显然都将之捂得死死的,不会让她们知道其中的内情,估计会捂得这般死,应该是不宜让她们知道吧。如此一想,脑洞又要大开了。
几人接着又安抚了阵,严青兰的情绪终于恢复了,虽然仍有些精神不济,但没有前几天那种精神失常了。
严青菊挨着阿竹坐在床边的绣墩上,见严青兰终于不哭了,方细声细气地道:“二姐姐,以后做事听三姐姐的,别再鲁莽了。”
严青兰马上啐了她一口,指着她道:“啊呸,我是姐姐,她听我的还差不多!谁都像你一样啊,像只应声虫一样,三妹妹说马屁是香的,你也会说是香的!指头鹿说是马,你也会面不改色地说是马!想让我变成像是这样没出息,没门!”
听她活力四射的声音,外头守着的丫鬟终于露出笑脸,偷偷地去给钟氏禀报。
钟氏正和老夫人说话,听到丫鬟来报说女儿恢复生气了,顿时双手合十念了声佛。
老夫人不满地道:“那几个丫头,又要教坏我的兰儿!”
钟氏当作没听到,这些年来的事情证明,与其将女儿给老夫人教养,不如让她跟着姐妹们学习玩耍,如此还正常一些,免得真的跟老夫人一样爱折腾个没完,却又没什么智商手段。不过,没什么智商手段的老夫人却在这次干了一次大的,想到已经被禁足可能一辈子都要被关在佛堂里老死的董姨娘,钟氏心中便是一凛。
老夫人询问了孙女的病情,知道她今日好了许多,心里也放心了,不过仍是气道:“都是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