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睡觉吧!”
“”
阿竹顿时口脸,她都这么牺牲了,他竟然还无动于衷,定力太好了么?难道以往那些在床上厮混的事情是她的幻觉?
阿竹有些不信邪,继续去撩拨他,然后发现他明明有反应了,但却强压下,根本不肯碰她阿竹被打击到了,等第三次被他镇压后,她的面子里子都没了,羞耻心也用完了,再也不敢做这种没羞耻心的事情。
阿竹闷不吭声地披衣起身,在陆禹问她去哪儿时,没有丝毫仪态地直接一句“出恭”便将他堵住了,然后趿了鞋子,跑了出去。
“王妃?”睡在外间守夜的翡翠发现阿竹披着外套出来,吃了一惊。
阿竹没理她,垂头丧气地窝到外间的暖炕上。
翡翠见状,担心她冻着,忙去弄了个手炉给她,然后站在旁边不知道说什么好。先前她便听到屋内传来异样的声音,因为王爷和王妃素来感情好,成亲至今没见他们红过脸,所以也不在意,如今见王妃默默地坐在冷炕上,白痴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妃,您怎么了?”翡翠轻声问道。
阿竹将脸埋到双膝间,将自己团成一团,拒绝外面的声音。
见到她如此,翡翠顿时急得不行,下意识便往室内张望,却没想到见到通往内室的门口前站着的男人,吓得差点叫出声来,赶紧捂住了嘴巴,然后识趣地退下去。
阿竹将自己团成一团,并不是拒绝什么,而是要理清自己的思路。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地理一理自己的思路,不然她真的会脑袋一懵,便做了傻大胆的事情,真的和陆禹吵架。多少夫妻之间的感情,便是因为吵架而吵没了的,所谓的打打闹闹感情更好这种事情,都是些开玩笑性质的打闹,真的吵起来时,极为伤感情。
陆禹为何不肯让她生孩子呢?十六岁是有点儿小,但是在这个十五岁就能嫁人的世界,十六岁不小了,就算他怕她的身体无法承受,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好吧,她知道他是体谅自己,可是他在外头要承受的压力和她一样重。既然如此,为何不试试呢?
除非他真的想要纳侧妃。
想到这里,她扯着外衣的手紧了紧,坚决拒绝想这个可能。她不是悲观的人,所以她不想想这种会让自己悲观难过的事情。
一只大手裹住了她捏得关节泛白的手,那手指微凉,一下子便让她知道是谁。阿竹心里头闷闷的,她还没有想明白,没有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做呢,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好。
“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