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放心,而且怀王虽然不插手朝堂的事情,但是凡是皇上说的话,他无不听从。皇上最满意的便是他这点,所以这些年来没少抬举怀王府。若是怀王一心要为陆三少爷找个公道,王爷您便亲自去给怀王道个歉吧。”
听到这话,秦王抑郁不已。
他就是知道怀王在自己那皇父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才会火急火燎地跑回来斥责自己王妃,不管这件事情谁有理,只要怀王咬定了自己儿子被无辜挑下马的,皇帝多少也会给些面子,根本不论对错。
想到这里,秦王咬牙切齿,真不知道该气哪个人了。
“算了,明日先看看吧。如果不行,本王亲自去给怀王叔道歉,只希望他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到最后,满眼戾气。
秦王这般说时,却不想,这件事最后竟然是他那“好”弟弟端王帮忙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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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刚过,陆禹便回来了。
阿竹刚迎过去,便被他拉住手,端详她片刻道:“没有出什么事吧?”
听他这么问,便知道他已经知晓枯潭寺的事情了,笑道:“没事,咱们府里的马车在后头,秦王府的车子在前面挡住了。说来,也多亏了秦王妃,不然我们后头的那些车子也倒霉了,若是惊了马,可就不好了。”
陆禹淡淡地应了声,进了屋子后,挥退丫鬟,拉着她坐下,想了想,便道:“今日午后,怀王叔便进宫找父皇哭诉,说陆珪被秦王妃挑下马时摔伤了。”
阿竹心里有些紧张,问道:“然后呢?”不会真的要处置秦王妃吧?不过一个皇家媳妇,总不能休了吧?那么处罚的手段
“父皇自然是要给怀王叔一个交待的,本是想让母后出面处罚秦王妃,罚她在宫里的佛堂吃斋念佛一个月思过,且秦王教妻不严,也被罚了十年俸禄。”
阿竹听得不开心,明明秦王妃没做错,怎么受罚的是她?
“不过后来有两位御史大人出面解释了当时的情况,那些人纵马过市伤人不对,该罚的是他们。”陆禹说得悲天悯人,“看来京中那些勋贵的后代素质不怎么样啊。”
“”
为毛这位王爷如此正经的时候,她却觉得他说得很虚伪呢?
听了他所说的过程,阿竹觉得那些御史简直就像现代的狗仔队一般,消息也太灵通了,才过了一个时辰,便已经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了。
“秦王妃是冲动了点儿不过今天做得不错。”陆禹拍拍她的脑袋,起身进了内室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