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还要帮我卖点,再帮我买点药我爹这里实在是走不开人啊,卖篮子的事情还有劳张姨了。”
“没问题别跟我客气,哎,多孝顺的孩子啊。我的儿子长大要能像你一样不忘父母养育之恩,我就欣慰了。”那个被叫做张姨的胖妇女说道。那精壮汉子笑了笑又与胖妇人寒暄两句,待妇人走后他用布垫着拿起了药锅,把里面浓浓的药汁沏到碗里,端着碗走入了房中。
一个人躺在床上,他浑身缠满了白色的纱布,纱布十分干净看来是经常更换的,他只有一双眼睛和嘴巴露在纱布之外,突然他说话了:“月秋,刚才又是那个胖妇人吧,她真是个好心人,帮了咱们不少忙,来日我们要记得报答人家。”那精壮男子端着药,从屋内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小勺插入碗中,不停地搅拌着让药凉的更快一些,口中答道:“师父,您就安心养伤好了。”精壮男人正是中正一脉的二师兄韩月秋,而躺在床上的人就是脉主石方。
在卢韵之和曲向天大婚之日的那天夜晚,中正一脉遭遇大劫,石先生突围的时候为了救韩月秋舍身不顾拼死使出御土之术,却惨遭程方栋暗算。程方栋用灵火之术把手插入石先生体内,并且抓断了石先生的脊椎,石先生是靠着强大的意念和御土之术的反噬支撑力才没有立刻倒下,坚持的帮着韩月秋脱困。
可是灵火之术厉害非凡,火焰从伤口蔓延开来,烧遍了石先生的全身,加上脊椎受损石先生就此瘫痪了。韩月秋拼尽全力杀出一条血路背着石先生冲出重围,在他的细心照料下石先生这才保住了一条命。两人身上并无钱财,韩月秋又不耻打家劫舍,也不愿摆摊算卦,于是一路上加这个做小工维持着生计,为了不引起敌人的注意两人在路上以父子相称,对外说家中不慎起火,烧伤了石先生。
两人就这样来到了长沙城外,找了一家空闲的农居,与那个胖妇人张姨做起了邻居。韩月秋舀起一勺药吹凉后喂到石先生嘴边,石先生饮了一口说道:“月秋,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商妄所追随的那个一言十提兼组织的大哥到底是谁,而且不光是卢韵之曲向天等人我早已算不出一星半点,就连玉婷他们我也算不出踪迹了。会不会是他们已经遭遇不测了,咳咳咳咳。”话没说完药水在喉咙中呛了一下,石先生咳嗽不断。
韩月秋赶忙拿来一块方巾,给石先生擦拭着嘴角呛出来的药水,石先生咳了几下渐渐平复两眼中满是绝望的说道:“你看,师父我真没用,害的大家犹如身陷囹圄。哎,月秋你一直照顾我,真是难为你了。”韩月秋却苦笑一声答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