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清骂着骂着看到白勇就要堵上她的嘴了,才冲卢韵之呼喝道:“卢韵之,你别欺人太甚,你要把我绑到什么时候,你不是来议和的吗?还不快把我放了.”
卢韵之点点头答道:“对,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是来议和的。”谭清面露喜色,却听卢韵之又说道:“白勇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她嘴堵上。”白勇把布塞入了谭清嘴里,结果用力过大直塞的谭清翻起了白眼,白勇忙抽出后重新塞入,并且冲着谭清一抱拳说道:“姑娘抱歉,在下粗人一个,请见谅。”谭清白了白勇一眼,又看向卢韵之。
只听卢韵之又说道:“至于什么时候放了你嘛,那就得看你什么时候能好好说话了,你若能心平气和的讲话,我就坐下来跟您谈谈,并向您赔罪。您的玄蜂和蒲牢我就替您暂为保管了,它们的元气有些损伤,我会替您照料的。”
谭清的嘴被堵上了,呜呜几句虽然听不出它在说什么,可是看得出来态度友好了不少,不像先前那么激动了。她本以为自己这样,卢韵之就会达到使自己屈服的目的,从而放了自己,可是没想到卢韵之却一挥手说道:“带下去吧,白勇,好生招待。”说着卢韵之回到案前,摊开一卷书读了起来,对眼前谭清和白勇置若罔闻。
白勇拎起谭清快步走到后院的柴房之中,本想重重的扔到柴堆上,心中一动却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地上。谭清感激的看向白勇,眼中充满了可怜委屈,却又有一丝勾人。白勇哼了一声说道:“主公早就提前交代了,说你们苗家女子最善于勾人,让我好生防备,不然真被你迷惑住了。你自己好好在这里反省吧,以后说话客气点。”说着白勇走出门去,柴房的门慢慢的掩上了。
再说山东战场之上,朱见闻愁眉不展看着眼前的战报,所有的军情都是求援抱怨以及满腹的牢骚。自从与前派出了几脉天地人加入军队之后,不光战斗力上大有长进,更加动摇了自己的军心,因为大明的军队同样有了一支战力非凡,驱鬼引神的“天兵”,加之神机营和三千营的加入,更是雪上加霜。
朱见闻引兵退居济南府,集结兵力准备与朝廷的军队做最后一搏,所以济南府周边布满了勤王军,他们挖设战壕高筑城墙箭塔,埋设陷阱做好木栅,静静的等待着朝廷的最后的总攻。
这种安静不是那种沉默的等待,亦或是无畏的无言,而是一种恐惧的噤声,自从己方的天兵消失之后加上朝廷的援军,屡战屡败的勤王军再也没有一丝信心。现在避无可避,造反不成众藩王只等战败被俘,既然参与了造反就别无他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