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优厚的条件说不定就倒戈了。到时候,朱见闻可是为难的很啊,夹在咱们之间,一方是父子之情,一方是兄弟之义,不管怎样都是同室操戈倒是难为他了。“”其实朱祁镶不傻,他能盘踞封底多年,号令天下藩王自有他的成功之处,如今和于谦有亲密的举动,恐怕不单单是这么简单,其中包含着许多政治因素。”卢韵之平淡的说着,眼睛却看向了杨郗雨,两人略略一点头,刚才在地牢的一番话果然应验了,朱祁镶也发现了之后王位的问题,这才两面摇摆,争取利益。
卢韵之和杨郗雨分开眼神,却见到慕容芸菲含笑看着自己,眼神中已表明她知道了一切,想瞒过曲向天容易,可是若是想瞒过慕容芸菲却是不易的很。
正说话间,朱见闻匆匆的跑了进来,走到门口却放慢了脚步,望着堂中不停打转的方清泽,和直勾勾看着他的曲向天与卢韵之,一时间竟然有些尴尬,强忍着挤出了一个微笑。
方清泽说道:“你那个好父王呢?”
朱见闻苦笑一声说道:“父王他马上就到,我只是先过来给你们说明情况的。”
曲方卢三人都不再说话,看向朱见闻。朱见闻低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父王来京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是半夜到的,把我叫起来一直谈到上朝。我奏折都写好了,只是父王在场而我只不过是个世子,不敢违抗命令,大殿之上也只能这样了,我给兄弟们赔不是了。”说着朱见闻深鞠一躬,从怀中掏出一份折子,双手递到众人面前。
卢韵之接过奏折,轻轻地放到一边说道:“我们不用看,都相信你,谁让咱们是兄弟呢。”
曲向天点点头:“说得好,不过见闻,本来我们做小辈的不该说这些话,但是今天的事情,你父王做的有些不地道。若不是有两手准备,被于谦参上一本,削了我们的兵权,到时候起兵造反生灵涂炭,大家都不好过,难道他就没有想想不及时加入的后果吗?现在这么做无疑是向于谦示好,在我们这边和于谦那边压了双注,可是如此一来,表面上咱们之间就产生了裂痕,于谦就是需要这样的机会离间我们。咱们兄弟之间自然不必说,抱团取暖一致的很,可是万一你父王投靠了于谦,那该怎么办。你可要把好关,同室操戈希望不要发生。”
朱见闻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却听有人禀报统王驾到。虽然愤怒,但是现在毕竟朱祁镶也算是自己人,又是在座的长辈,于是纷纷起身相迎向大门口迎接而去。
朱祁镶官场待得久了,脸皮比城墙还厚,看到几位小辈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