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千万别动手啊。”方清泽可是被石方的死吓坏了,至今心里还有阴影。
卢韵之答应下来,方清泽便快步走了出去。卢韵之低哼一声:“钱来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罐子。
卢韵之方清泽还有朱见闻足足谈了两个时辰,卢韵之一字不落的讲述了朱见闻当时与朱祁镶的对话,朱见闻一脸煞白不敢狡辩,也没有勇气去问卢韵之是怎么知道的,因为理亏所以不敢还嘴,因为势小所以唯唯诺诺。的确是朱见闻先不讲义气的,两面三刀与做一个两头押注的墙头草,他终于明白卢韵之为何一直避而不见了。
卢韵之是讲情面重感情的,否则凭他的做事手法朱见闻难逃一劫,可是朱见闻一家人只是被围困在军营之中,并未受到伤害正说明了卢韵之的手下留情。朱见闻走的时候失魂落魄,第二日又来到了中正一脉宅院,交给了卢韵之一些东西后,就速速离开了。
第三日清晨,朱祁镶和朱见闻带着一家人离开了军营,这次周围的军士没有再阻拦他们,而是一路放行,还派了一队兵马护送他们回到了属地。不少人都发现,统王朱祁镶锦衣玉食的生活标准一落千丈,积攒多年的统王竟然过的有些落魄,驱逐了不少家丁院奴。而朱祁镶的势力也一蹶不振,再不复当年统领天下藩王的威风了。所过之处少有官员藩王前来相迎,此时的朱祁镶犹如一只瘟犬让人避之不及,谁还会主动招惹卢韵之的忌讳呢,若不是有朱见闻在或许就不是避之不及而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方清泽未对此发表任何言论,因为他知道朱见闻错了,错在心上,他不该以一个政客的思想去考虑兄弟之情,更不该的是事情做的如此明显,也活该他倒霉。方清泽更加谨小慎微,生怕露出一丝问题,自然他与卢韵之是结拜兄弟,比朱见闻的关系更近了一层。可是,朱见闻是个政客,所以导致了这场家道中落的浩劫,而方清泽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商人呢?政客有政客的想法,而商人则有商人的做法。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有了朱见闻赔错送来的钱财,十万两绰绰有余,况且还有卢韵之自己先前凑得不少,一并交给了王雨露。王雨露和药商洽谈一番后,又仔细地看的大量存货的质量,发现其中虽有成色较好的,但是总体的质量可谓是良莠不齐。所以这些银两王雨露并没用了,只用了一万两就买下了所有药物,剩下的钱也就还给了卢韵之。
几天前,朱祁钰薨了,如今按照亲王的规矩葬于京城西山。朱祁镇昭告天下,改年号为天顺,祭天之后在百官面前让朱见深再次拜卢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