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而鲜血已经从她受惊过度又受到暴力打击的身体双腿中无法控制的流淌出来。就算齐牧扬什么也不懂,就算他从来没有和女孩子发生过亲密关系,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安妮蒂娅究竟要面什么?
齐牧扬飞扑过去,可是看着鲜血不停从安妮蒂娅的双腿之间流出来,他这个还不是男人的大男孩,又懂什么,又能做什么?
“快点打电话叫救护车!”
直到齐牧扬疯狂的嘶吼响起,房间里的几个人才有了动作,用尽全力死死握着安妮蒂娅的双手,齐牧扬的目光已经落到了东皇徒步的脸上。那种杀意,那种已经立下必死决心的疯狂,就象是一把最锋利的剑,狠狠刺入了东皇徒步的胸膛。
“为什么?东皇徒步你对我和华庚有仇,你冲我们来就行了,你为什么要欺付安妮蒂娅,你为什么要欺付一个已经有了五个月身孕的女人?”
听着齐牧扬的嘶吼,东皇徒步微微扭开了头,到了这个时候他真的已经无话可说。
“我们就是想欺付她,你想怎么样?”
接下话茬的,是一个坐在包厢里最面沙发上的年轻人,眼睁睁的看着安妮蒂娅流产,眼睁睁的看着她因为痛苦而脸色煞白,豆粒大的汗水更是不停从脸上流淌出来,他竟然还能象一个没事人似的坐在那里。甚至还取出一支雪茄,在打火机淡蓝色的火苗中,将袅袅烟雾吹到了这片已经扬起太多血腥气息的包厢中。
“安妮蒂娅平时装得像个圣门烈女,结果呢,还不是荡妇一个?她既然可以和个卖保险的小混混搅在一起,还弄出未婚先孕的丑闻?我们哥几个追求了她那么久,都是碰了一鼻子灰,还不如来个霸王硬上弓,说不定她就喜欢这个调调呢?”
嘴里咬着雪茄烟,这个坐在包厢最面的男人,一脸的轻松,“你别对着徒步喊打喊杀,他是商人的儿子,是老实人,不懂这一套,有什么冲哥哥我来。事实上看到你这幅孬样,我就讨厌,而让我讨厌的人,到现在为止,还真没有一个能在这个城市里继续混下去的。如果识相的话,就自己卷铺盖滚蛋吧!”
说到这里这个男人突然扭头,对身边的人道:“妈的,是哪个傻逼说,强歼孕妇的话,她们为了不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的让我们骑?她还不是一样在拼命挣扎,居然还能趁我们不注意,打了几个电话,他老爷子不救她,还能再喊来一个让我看了就烦的小混混?”
“齐牧扬你还是带着安妮蒂娅走吧。”
东皇徒步根本不敢看齐牧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