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碎。
做完这样的工作后,特务连连长仍然带着一脸无所谓的微笑,又随手把血狼两条胳膊一起扭断,然后拎着血狼的头发,就像是拖着一条死狗般,把他拽到齐牧扬的面前。
“长官,我有一个问题,想询问您一下。”特务连连长问道:“我刚才听到您说,这个小子想要污辱一位中将的未婚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看到齐牧扬点头,特务连连长打了一个响指,一名身上背着急救箱的医务兵,立刻快步走过来。看着这名医务兵从急救箱里取出注射器,并把一种蓝色的药剂吸取到针管中,血狼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无法抑制的惊惧。
“我们要给你注射的,可不是什么剧毒,而是一点点让你在七八天时间内,都保持必要清醒,连打个磕睡都绝不可能,皮肤触觉比平时还要敏感两倍的激素罢了。”特务连连长耸着肩膀,道:“放心,我们特务连每一个人,都接受过刑讯课程培训,而我更是这方面的专家。就算是受过最严格训练的职业特工,甚至是拥有坚定信仰的宗教狂热份子,我都有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巴。你是少将点名要的目标,如果少将还没有开始审问,你就失去了意识,那我这个当部下的,岂不是显得太缺乏专业素质了?”
这一段话刚刚说完,特务连连长又用温和的态度,将一卷绷带送到了血狼嘴边,“来,咬住它你会好过一些。”
血狼莫明其妙的睁大了双眼,却不由自主的张嘴,咬住了那卷绷带,还没有明白眼前这个上尉连长究竟想干什么,特务连连长突然一脚狠狠踏下,直接踹到了血狼的小腹上。
嘴里叨着一卷绷带的血狼,眼珠猛然向外突出,他四肢都被折断的身体,更像是一只被丢进油锅的大虾般,猛然绷紧成半月状。而眼泪、汗水、鼻涕还有大小便,更同时从他的身体里狂涌而出。如果不是那卷绷带,估计在绝对痛苦的刺激下,他已经一口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最可怕的是,遭到如此致命的重创,在刚刚注射进身体的激素支持下,血狼的痛觉神经不但比平时更敏锐,而且无论他如何倒翻白眼,如何痛得眼泪鼻涕在脸上模糊成了一团,他就是无法晕劂,就是无法失去自己的意识!
“你连一位中将的未婚妻都敢去非礼,连一个少将都敢打得几乎不诚仁样,我这一个小小的上尉连长,当然也不在话下了。”
直到这个时候,血狼才知道,这位特务连连长脸上那温和的微笑,是多么的恐怖与可怕,“就算是为了我未来的老婆着想,我也得废掉你跨间的那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