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个用法,赵老太太抱着物尽其用才回本的念头道。
阿娇没有任何怨言。
赵家统共就官爷与老太太两个人需要伺候,两人都算是她的恩人,阿娇心甘情愿替他们做事。
后半晌,阿娇就坐在屋里缝衣裳了。
赵老太太好奇很多事呢,搬着小凳子坐在阿娇身边,一边看阿娇做事一边打听:“阿娇啊,现在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干什么都不用见外,有件事我早就纳闷了,你说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都进了花月楼,老鸨怎么没安排你接客?”
官爷的血已经帮她在老太太面前证明了清白,再提到花月楼的事,阿娇也没什么激烈的情绪,轻描淡写地给赵老太太讲了她在花月楼的生活。
赵老太太都忍不住替老鸨惋惜,辛辛苦苦花了不知多少银子培养了一个小美人,再过几天就可以卖出去大赚一笔了,关键时候被衙门坏了好事。
但话说回来,花月楼的案子是孙子办的,老板精心培育的美人最后也便宜了她孙子,这么一想,赵老太太就特别爽,觉得自己占了一个大便宜。
“这么说,你不但会读书写字,还会弹琴唱曲?”赵老太太追着问。
阿娇点头。
茶楼里听曲都得花钱买茶才行,赵老太太耳朵痒痒,叫阿娇给她唱个曲听听。
花月楼教阿娇唱曲是为了让她取悦男人,但阿娇练习的时候,发现她自己也喜欢哼曲儿。
赵老太太要听,阿娇就唱了一首拜寿的曲子,没敢太大声音,只有屋里人才能听见。
阿娇的声音轻软甜润,一首拜寿的曲子也唱出了娇娇媚媚的味道,赵老太太活了六十来年生平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曲儿,一身老骨头宛如泡在了热水里,舒坦得她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养尊处优的官家太太,活着只需享福,啥烦恼也没有。
“还会啥,再唱两首。”
阿娇会的可多了,专拣与风月无关地唱,嘴里唱着,也没有耽误手头的针线。
赵老太太自己享了福,想到了孙子,眨着眼悄声问阿娇:“怎么都是这种,老鸨没教你勾男人的曲子?”
阿娇脸一红,咬住了唇儿。
赵老太太笑道:“看你这小脸皮,我没想听,我的意思是官爷回来了,你给他唱唱。”
阿娇垂眸道:“官爷是正经人,怕是不喜欢听那些轻浮的。”
赵老太太道:“又不是让你大庭广众地唱,你们俩门一关帐子一放,谁管你们在被窝里轻浮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