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了解了,不必再听三人聒噪,等会儿到了范家,自有证据。
范家到了。
家里出了命案,范成发现孟氏死了时哀嚎大哭,引得左右邻居都出来了,范成与鲁六扭何兆丰去衙门前锁了门,再托邻居盯着家里,免得何家派人来坏了证据。
鲍青山与赵宴平进门之前,特意盘问过守在前后门的街坊,人很多,异口同声地保证没有人进去过。
赵宴平低声对鲍青山说了几句。
鲍青山便吩咐道:“仵作跟我们进去,其他人都在这里等着。”
安排妥当,鲍青山一马当先地进了范家,赵宴平走在他后面,默默地观察院子里的情况。
内室到了,鲍青山推开门,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子,盖着被子,眼睛闭着仿佛安睡,容貌美艳,只是脸色灰白。地上一片狼藉,有过争斗的痕迹,应是范成、鲁六捆绑何兆丰时造成的,桌子上摆着一坛酒、一个小酒碗,地上还翻着一只,两个酒碗都是青瓷,很是精致。
仵作去检查孟氏的情况了。
鲍青山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床底下摆着至少十几坛酒,他随手拿出一坛,掀开盖子闻了闻,酒香扑鼻,再去闻闻桌上那坛喝过的,一样的酒香。
见赵宴平一直站在那里动都没动过,鲍青山拎着酒坛走过来,让赵宴平闻:“确实是好酒,何兆丰贪酒吃醉,忘了自己杀了人,也就忘了跑,如此也说得过去。”
赵宴平不置可否,闻了闻两坛酒,酒香并不差别。
等了一刻钟,仵作替孟氏盖上被子,走过来对二人道:“孟氏昨晚与人交.合过,手段比较粗鲁,有擦伤。她是窒息而死,口鼻中都有枕头上的线头,应该是犯人用枕头捂死的。这些是从她私.处发现的阴.毛,与她的不同,应是犯人所留。”
鲍青山嫌恶心,没有多看,大声吆喝捕快将范成、何兆丰都押到西屋,扒了裤子让仵作对比毛发。
仵作刚要去,赵宴平突然道:“烦请您检查检查,这酒里可有迷.药。”
这个好说,仵作将手指探进酒里,沾了点酒品尝过后,确认没有。
赵宴平再问:“如果检查何兆丰现在的尿液,能确定他昨晚是否服用过迷.药?”
鲍青山惊讶道:“赵兄怀疑何兆丰是被人陷害的?”
赵宴平神色凝重地道:“只是觉得此案有蹊跷。”
仵作摇头道:“迷.药不是毒,除非口中有残留药粉,否则光凭尿液,无法判定何二爷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