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睡得香, 一觉醒来,记起昨晚自己说了哪些话做了哪些事,阿娇恨不得找条床缝钻进去。
她是中了什么邪, 不但主动钻了官爷的被窝,竟还趴在那里让官爷压到她背上来?
阿娇没脸见人了, 面朝里面躺着, 再也不想下床。
赵宴平端了洗脸水进来,见她还没有起, 想到外面早饭都做好了,她赖床定会被老太太数落,赵宴平便走到帐子前,咳了咳。
帐子里的姑娘抱着被子往里挪, 还将被子拉起来遮住了头。
赵宴平愣住,旋即反应过来, 她是在为昨晚的事害羞。
再看里面那蜷缩成一团的小被窝,想到压着她时感受得更加清晰的丘峦峰谷, 赵宴平下腹发紧,顿时又燥了起来。
别说阿娇不敢面对他,此时的赵宴平也不知该如何在她面前表现地无动于衷。
“你若不想起, 我跟老太太说你病了,等我们出发了,你再让翠娘给你热饭。”隔着纱帐, 赵宴平低声道。
出发?
阿娇忽然想起来了,年前家家户户都要去上坟拜祭先祖, 今日官爷要带赵老太太回沈家沟老家。
也好,等后半晌官爷回来,她应该也能比较坦然地面对官爷了。
“嗯, 你们先吃吧。”阿娇闷闷地道。
赵宴平快速洗了脸,出去了,朝赵老太太解释了一番。
赵老太太皱眉道:“昨日还好好的,一大早怎么就病了?”
赵宴平面无表情道:“她昨半夜起来了一趟,可能着凉了吧。”
风寒可轻可重,赵老太太担心阿娇过了病气给孙子,吃完饭去看阿娇时,嘱咐阿娇记得请郎中,白日开着窗通风,如果傍晚阿娇还没好,今晚就先去西屋跟她睡,总之赵老太太宁可自己生病,也不要阿娇传给她的宝贝大孙子。
阿娇的脸很红,更像风寒发热的样子,赵老太太说什么,她都乖乖地点头。
回老家上坟是大事,赵老太太没有浪费太多时间给阿娇,收拾收拾,叫孙子赶车,祖孙俩早早出发了。
阿娇躺在屋里,都能听见街坊向赵老太太打听要去哪,以及赵老太太的回答。
阿娇的羞涩就被那些话语撵得一干二净。
如果她是正室太太,今日便可以跟随官爷、老太太一起回乡上坟,可她只是个小妾,没有资格去拜祭官爷的父亲、祖父以及赵家的其他先祖。
羞什么羞呢,妾就是伺候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