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愿意站在她这边,阿娇就敢保证不让赵老太太瞧出来。
商量好了,还是得解决两人这一身热汗。
阿娇不敢再高估官爷的定力,像那天官爷命令她不许回头一样,阿娇也指着窗前的书桌,让官爷去去那边坐着,背对她。
赵宴平若真想,光听声音也会心猿意马,但一直想哪有尽头,还是要自己节制。
阿娇颤巍巍地用巾子将自己擦了一遍,擦完换上清清凉凉的小衣,再把凉席、藤席枕套擦了一遍。
屋里没有点灯,她将巾子放回木桶旁,摇着大蒲扇走到书桌前,让赵宴平去擦,凉席还要晾一晾,阿娇打算坐在窗边吹吹风。
赵宴平一转身,看到她将头发都绾在了头顶,宽宽大大的蒲扇挡在胸前,只露出两边圆润的肩膀,脖子上挂着小金佛的红绳,一时看不清有没有小衣带子。
赵宴平不动声色地去擦拭身体了。
他背对着窗,擦肩膀的时候赵宴平往阿娇那边瞄了眼,只见她娇娇小小地站在那里,底下穿了只到膝盖的薄纱中裤,上面露着好大一片后背,中间有根细细的带绳,应是穿了小衣,但从后面看,她跟没穿小衣一样。
赵宴平想让她穿上中衣,可天这么热,他都受不了,怎能要求她自找苦吃?
赵宴平上上下下擦了好几遍,才略微静下心来。
两人重新躺到了席子上,赵宴平扇着大蒲扇,二更天也凉快了很多,阿娇很快就睡了。
赵宴平背对她躺着,可眼前一会儿是她没穿裤子趴在床边的背影,一会儿是她只穿裤子站在窗边的背影,当然,前面什么样他今晚也看得清清楚楚。
赵宴平又开始出汗了。
没办法,赵宴平悄悄走到衣柜前,想把那条旧床单翻出来,准备铺在地上睡觉。
这样的夏天,与她躺一张床上,触手可及,赵宴平根本睡不着。
赵宴平翻了半天也没翻到那条旧床单,心烦意乱,他随手扯了一条新的。
老人家觉短,黎明时分,赵老太太醒了,要去茅房。
蹑手蹑脚出了堂屋,赵老太太心中一动,偷偷挪到东屋窗下,微眯着眼睛往里看。
赵老太太先看到了挂着纱帐的床,光线太暗,里面就看不清了,正要收回视线,赵老太太终于看到了打地铺的大孙子!
赵老太太手扶住墙,只觉得一阵恍惚!
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看着就是个猛汉的孙子,居然对阿娇那样的美人一点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