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夫君,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没有麻烦之说,以后你再动不动跟我客气,我便真的不再管你。”
阿娇这才明白他今晚为何像换了人一样,狂如野兽。
明明是在惩罚她,阿娇却笑了,一边笑一边哭,窝在他结实的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赵宴平抱着她的头,对着帐顶道:“以后身边无人时,你都唤我夫君。”
官爷太生疏,她也太胆小多思,以后每日都唤几遍夫君,她便不会再忘了两人的关系。
阿娇抽抽搭搭地唤了声夫君。
赵宴平摸.摸她的头发算是回应。
阿娇趁机问道:“夫君这一个月都没想,是在怨我不肯帮你一起劝沈樱姑娘吗?”
赵宴平皱眉,她居然又乱猜了,如果不是今晚他要了她,她难道要一直误会下去?
“不是,衙门有些事,太累了,所以没想。”赵宴平解释道。
阿娇松了口气,不是怪她就好。
“今晚官爷,不,今晚夫君搬上来,是不是那件事已经解决了?”
赵宴平敷衍地点点头。
阿娇咬唇,既然解决了,两人又躺到了一张床上,以后那事应该会频繁一些了吧?
阿娇不是贪那个,而是贪那时候的官爷。
两人无声地依偎在一起,因为刚刚赵宴平要得太狠,当大门口传来郭兴的声音,阿娇都没有彻底恢复过来呢。
“你躺着,我去把东西搬进来。”赵宴平替她盖好被子,坐起来穿衣。
阿娇看着他模糊的高大背影,又慵懒又餍足。
赵宴平出去了一刻钟左右,拎着今日的剩货与钱匣子进来了,碎银、铜钱在钱匣子里晃来晃去,发出的是世间最悦耳的声音。
阿娇来了精神,想穿中衣,中衣被官爷丢到了床下,油灯已经点亮了,阿娇不好意思光着下去,便喊官爷帮她把中衣扔上来。
赵宴平捡起地上的衣服,来到床边,就见她裹得严严实实地躺在被窝,只露出一张红润妩媚的小脸,艳色逼人。
赵宴平放下衣裳,默默转身。
灯光一亮,有些事有些话,确实不便再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