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要查吗?”坐在水边,谢郢心情沉重地道,“查出来她不是香云姑娘,你白忙一场,查出来她是,她以徐家女的身份受封侧妃,整个徐家都要背上欺君之罪,就连你们也会受到牵连,而且你一去查,还可能引起旁人的注意,即便你要替她隐瞒,想害她的人断不会手下留情。”
赵宴平都懂,看着水面道:“不查了,她是官家嫡女,不可能是香云。”
谢郢攥了攥手,欲言又止。
赵宴平瞥见了他的小动作,沉默片刻,道:“小樱与家母也有几分相似,我想以她们水土不服为由送她们回沈家沟生活,免得因为她们容貌相似,惹出什么麻烦。”
谢郢顿觉心头一空,沈樱真的走了,就不可能再回京城。
可他也理解赵宴平的安排,毕竟,那可是欺君之罪。
“她们走了,你有何打算?”谢郢心烦意乱地问。
赵宴平垂眸道:“她毕竟像香云,我还是想确认一下。”
他想再等等,看看有没有机会见徐侧妃一面,如果她不是香云,赵宴平就再接母亲小樱回来,如果她是,那母亲小樱留在老家,他继续待在京城默默地守着她,万一哪天事情败露,就算他官职地位改变不了什么,至少可以陪着妹妹一起受罚。
这是他作为兄长,唯一能替妹妹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