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发亮,狼狈中又带着一股鲜少被外人看见的浓艳妩媚,郭兴惊得停住脚步,直到赵宴平回头朝他看来,郭兴也猛地回神,忙不迭地退下了。
冬竹本来也想出来迎接官爷,瞧见郭兴的动作,冬竹脸一红,原地转了一圈,急急跑耳房那边去了。
空旷的院子中间,便只剩下互相遥望的小夫妻俩。
阿娇咬咬唇,还是遵循本心朝前跑去,一头扑到了他怀里。
没确定他对她的感情时,分开一年两年三年似乎都能忍,确定了,哪怕一日不见,阿娇也想得厉害。
阿娇紧紧地抱着他窄瘦的腰。
赵宴平快马加鞭往京城里赶,这身衣裳已经三日没换了,一身的汗臭,与他相比,阿娇香的就像一朵娇艳无比的花,香得都让赵宴平自惭形秽,不忍心让她的身子、衣裳沾染上他一身的浊气。
赵宴平试着推开她:“我这一身汗,先洗洗脸。”
阿娇在他怀里摇头,她没闻到什么汗味儿,只闻到了一身男人味儿,是她的男人。
赵宴平这才发现她竟然如此黏人,才分开一个半月就想成了这样,进京后两人第一次重逢时,她该忍得多辛苦才没有见到他就扑?
赵宴平也想到了自己,当时与她一起走在绣铺与后宅中间狭窄的走廊中,他就有过想将她压在墙壁上狠要的冲动。
分开一年想,分开一个半月,赵宴平还是想。
后院毫无动静,母亲可能没听到他回来,赵宴平喉头一紧,突然将怀里的小女人往肩上一扔,扛着她大步跨进了卧室。阿娇看着他反手关了门,看着房间里的陈设随着他的步伐在视线里倒退过去,她以为赵宴平会抱她去炕上,突然他脚步一拐,扛着她去了洗漱架前。
盆子里预备着歇晌后洗脸用的清水,赵宴平一手扛着她,一手打湿巾子飞快擦了脸脖子,然后他提着脸盆来到炕边,先放下脸盆,再将她放了下去。
阿娇刚仰起头,赵宴平已经低了下来,一边亲她一边扯她的衣裳。
他还是很爱干净,后来竟拉过盆子,撩水洗了洗,才一口气挺了过来。
直到这一刻,阿娇高悬的心才终于落回了原地。
柳氏住在后院,的确没听到郭兴的声音,之后小夫妻俩做贼似的忙着先一解相思,熟睡歇晌的柳氏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悄悄回到上房外头随时等着官爷、夫人喊她进去伺候的冬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动静。
冬竹刻意离得远了些,并且后悔自己估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