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又将薄的那床翻了出来。
阿娇裹着自己的厚被子,看他光着膀子跳下炕再跳上来,等赵宴平在旁边躺好了,阿娇嘀咕他道:“刚刚出了一身汗,当然嫌热,等会儿你就该冷了,折腾来折腾去,仔细着凉。”
赵宴平没有告诉阿娇,他以前生病,是因为过于想她,精神萎靡,才让病气趁虚而入。现在她又陪在他身边了,家里日子也越过也好,赵宴平岂会轻易被京城的寒冷打倒?
盖了一晚薄被子,翌日起来,赵宴平神清气爽,的确没事。
倒是阿娇,起来穿衣时突然干呕了一下。
赵宴平听见了,外袍都没穿好便大步走过来,一手扶阿娇的肩膀,一手摸她的额头,皱眉道:“是不是着凉了?”
昨晚两人刚睡下时,做那事本来就热,还压着一床厚被子,赵宴平就把厚被子扯开了,他粗人一个没事,阿娇身子娇弱,许是冷到了?
可阿娇的额头温度正常,并不烫。
见他担忧地看着自己,阿娇笑着推开他手,道:“没事,可能是渴了,喝口水就行。”
她让冬月倒碗温水来,京城的秋天太干,本来也要多喝水。
咕咚咕咚喝了一茶碗的水,阿娇果然舒服了,气色红润,怎么看也不像生病的。
赵宴平放了心。
洗漱过后,夫妻俩来到厅堂,与柳氏、孟昭一起吃饭。
吃完早饭,赵宴平去大理寺做事,孟昭去将军府读书。阿娇处理了一些杂事,便去后院陪柳氏说话赏花,秋日的阳光暖融融的,等丫鬟们忙完各自的差事,阿娇让冬竹将桌子搬到院子里,再叫上百灵,四人一起打叶子牌。
这牌还是阿娇从姑母那里学会儿,在赵家属她玩得最好,如果不算偶尔陪她们玩玩的赵宴平的话。那家伙会记牌,目光也犀利,能看穿旁人在想什么,分明是将破案的本事用在打牌上了,阿娇有时候甚至怀疑,哪天赵宴平要是不做官了,没有俸禄可拿,那她只需派赵宴平去赌场转一圈,保证也饿不死一家人。
上午就这么打发了,晌午翠娘端了饭菜过来,有道鱼汤。
柳氏笑着对阿娇道:“宴平出发前,跟我说你可能有点受凉,让我炖个汤给你补补。”
阿娇脸红,低头道:“只是嗓子干,呕了下,都说了没事,他还多嘴跟您提。”
嘴上埋怨着,心里却很甜,高兴自己有个体贴的相公。
柳氏听儿媳妇的症状竟然是干呕,心中微动,可想到儿媳妇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