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先强调一切都是庵主所为与她无关,再将那些往事一件件地说了出来:“她说,调.教小姑娘不能用鞭子棍子,会留下疤痕,用针最合适,多疼都不会落疤……”
随着静文师太的叙述,香云仿佛又回到了尼姑庵,她伏在地上,渐渐泣不成声,哭着哭着想起孩子,香云抬起头,泪眼模糊地望着宣王的方向:“王爷,民女真的不是故意要骗您,民女什么都忘了,民女也不怕死,只是放不下炼哥儿、炽哥儿,您,您别迁怒他们……”
难道那些温柔都是假的吗,就因为她身份变了,他就一点都不疼她了?
香云不求活命,只求他善待两个孩子。
她哭成了泪人,宣王看到的却是尼姑庵里的她,小小的一个女娃娃,被那老尼按着扎针,躲没处躲,哭没人护,今天熬过去了,明天又要接着熬,一日一日,熬了五六年,连睡觉都不踏实,连醉酒了也要挨扎!
他宁可气伤自己也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的女人,竟然被一个尼姑庵的老尼没日没夜地折磨!
额头手背早已青筋暴起,宣王阴鸷地盯着静文师太:“你都进京了,庵主怎么没来亲自揭发?”
庵主在哪?他要亲手将她碎.尸万段!
静文师太被他杀人般的眼神吓到了,可她也不知道庵主在哪,早被身份不明的人带走了。
宣王闭上了眼睛。
最先看到沈樱的是永平侯府的人,谢郢没见过王府里的香云,永平侯夫人、谢皇后在宫里见过,怀王一党都能找到静文师太,那庵主肯定被谢皇后的人提前带走了,藏在哪个地方等着将来对付香云,对付他的宠妃。
接下来便是香云与家人的认亲了,宣王闭着眼睛,也能从三个女人的哭声里分辨出她的声音。
幸好赵宴平还算聪明,知道将香云犯下的欺君之罪推到鲁氏逼迫的头上,请卢太公主持公道。
“王爷意下如何?”
宣王冷声道:“大人秉公判决便可,不必顾虑本王。”
说完,宣王大步离去。
他先去见了父皇,求父皇轻罚赵氏。
得了父皇的应许,宣王去见谢皇后了。
谢皇后在用晚膳,得知他来,还吩咐宫女再去准备一副碗筷。
宣王没胃口,他过来也不是用膳来的,将大理寺断案的情况告诉了谢皇后。
谢皇后叹息道:“赵氏也是命苦的,被人逼迫犯下欺君之罪,看在她替你生了两个儿子的份上,我会去皇上面前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