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独买这包饴糖,是因为当年我们分开之前,他许诺过会送饴糖给我吃,那时候我最爱吃的就是饴糖。”
想到哥哥对她的好,香云解释时眼睛亮晶晶地在笑,声音里也藏着几丝欢喜,那神态,竟与收到情.郎礼物的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有些相似。
宣王更加不满赵宴平了。
他疼了她九年,都没见过她露出这种神情,赵宴平的一包饴糖算什么?
“既然你爱吃,以后叫下人备足了饴糖,随你吃个够。”宣王淡淡地道。
香云尚未察觉到他的飞醋,笑道:“不必了,我现在已经不爱吃这个了。”
小时候穷,饴糖就是他们能吃到的最甜的东西,当然喜欢,后来进了王府,跟着王爷品尝过各种山珍海味,香云早不稀罕饴糖了,她高兴的是哥哥念着她的心。
宣王哼了哼,喊丫鬟们端水伺候,他不想说话,只想快点睡觉。
半个多月未见,今晚的宣王殿下格外热情,热情里又有点惩罚的味道。
香云倒是没有不舒服,只是觉得王爷不太正常,好像一阵子没见,他就变坏了。
“回家这么久,想没想我?”
宣王憋不住话,亲她耳侧的时候问了出来。
香云再傻,这时候也知道乖乖地点头,抱着他道:“想了,还梦到王爷了。”
不是撒谎讨好他,香云是真的梦见了王爷,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有王爷训她的,也有王爷对她好的。
“是吗,那你说说,梦见我做什么了?”宣王一边亲一边问。
香云就断断续续地挑了一个好王爷的梦说出来,等她说完,她忽然发现,王爷又变成了正常的王爷,热情也温柔。
第二天,香云才有功夫拆开临行前母亲塞给她的包袱,昨日一回来就被孩子们缠住了,差点忘了这事。
包袱打开,里面是几身衣裳。
有两套柳氏送女儿的贴身小衣,算是弥补女儿小时候她这个娘没能送女儿的,还有两身男孩子的里衣,一套给萧炼,一套给萧炽。
香云忽然记起母亲曾经问过她两个孩子长多高了,原来竟是为了做衣裳。
可她在赵家的时候,经常都陪在母亲身边,母亲是什么时候做出来的这么多?趁她与妹妹说话的时候,还是在她睡着之后,母亲又偷偷起来了?
香云从不碰针线,她对女红也没有兴趣,从未欣赏过什么针脚绣样,都是旁人送她什么衣裳她就穿什么。可此时此刻,香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