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历届恩荣宴上总不会缺少一番士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大家这样做自然各有目的,一是在皇上面前图个表现,以求稍后封官的时候能有一个好去处。二是文人相轻本身就是一个亘古不变的习惯。
只不过恩荣宴上的比拼大家一般都是在酒足饭饱以后才开始进行,却很少有像李继勋这样在开宴以前指名道姓十分严肃的挑战某人。要知道大家以后都是要在朝中同朝为官的人,这样指名道姓的挑战可以说是一种挑衅,是要落下过节的。
朱厚照和江夏是什么关系,听见李继勋要挑战江夏他心中顿时有些不悦,不过朱厚照并没有表露出来,他笑了笑看向江夏问道:“金科状元,现在有人向你挑战,那你究竟是应战还是不应战呢?”
江夏笑了笑,他看向李继勋道:“李兄如此热切的想要找我比试,那我自然也得满足李兄的请求。只不过这空比没什么意思,不如我和李兄赌一点彩头。”
听见这彩头,坐在江夏身旁的何隐锌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微的笑意,看向李继勋的眼神也带着一丝同情之意。当初荀文学社五大才子一起前去挑战国子监,最终被江夏一人败退。虽然当时何隐锌一人没有下跪,但是他至今还记得当众下跪以后的其余四人从此一蹶不振的模样,若不是因为那次比试,其他那四个人少不了也会来到这恩荣宴上,如今却只来了他一个人,真是何其可悲可叹。
李继勋明显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一个巨坑的边缘,他冷冷问道:“赌什么彩头,你说。”
江夏想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李兄既然说我粗鄙不堪,那咱们就赌一点粗鄙的。若是我们两个里面谁输了,谁就脱掉衣服裤子绕着这御花园跑一圈,一边跑还必须一边唱一首《变态老虎歌》。”
“变态老虎歌?”朱厚照没有去注意那脱掉衣服裤子绕御花园跑一圈的提议之荒唐,反而对江夏口中那变态老虎歌来了兴趣,问道:“是怎么唱的?”
江夏清了清喉咙,十分认真地唱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是公的,真变态,真变态......”
“噗!”朱厚照听完顿时忍不住大声失笑起来,他拍着桌子道:“妙极,妙极啊......”
“皇上,状元郎这个提议恐有不妥。这御花园里有不少宫中女眷,若是奔跑时被女眷们看见......恐怕于礼不合。”杨一清硬着头皮说道。江夏稀奇古怪的想法让杨一清心中大汗,他心中暗道难怪这个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