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正如刘瑾不可能以大明日报上一首本就不是他江夏所为的反诗扳倒他一样。自己也无法通过一个金刀、玉玺加上刻着反诗的石碑扳倒他。
这不过是朱厚照离开京师以后两人的第一次交手而已,江夏如今只不过是要给刘瑾一个教训,也会这第一场二人正式的较量讨一个彩头。
江夏听见刘瑾把决定权交给了王绍荣,江夏立刻把目光投向王绍荣,什么也没有说。
王绍荣看着刘瑾和江夏,心中暗暗叫苦。
这大理寺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这就等于现在的最高人民法院。作为大理寺寺卿,王绍荣也算是位高权重之人。平日里在京师行走那也是威风凛凛,鲜有人敢得罪。
但是今天他却觉得这大理寺寺卿一职真的不是什么职位。就比如现在,这打还是不打?
打吧可能得罪刘瑾,不打吧那直接就是得罪江夏。
最终王绍荣只能闭着眼睛从竹筒里面取出一支红头签道:“刘公公在此事当中确有监督不力之责,杖责十下。”
说完,王绍荣将手中的红头签扔在地上。
堂上站着的衙差立刻出来三个,像刚才准备打江夏那样,两个人押住刘瑾,另外一个去捡起那红头签。
不过区别现在来了,江夏有御赐龙内裤、御赐金丝软甲、御题“如朕亲临”四个大字。而刘瑾呢,他什么都没有。
衙差把刘瑾押到堂外,按倒在行刑的那大木凳子上以后立刻开始行刑。
江夏也没去管那些衙差究竟打的重还是不重,因为他很清楚,以刘瑾的武功只需要将真气运行全身,再重的棍子打下来也不会把他伤到怎样。
只不过真气再厉害,毕竟屁股是血肉之躯。就算筋骨不会受伤,那屁股恐怕连坐都无法安稳坐下了。
江夏在杖责快要完毕之时走到刘瑾跟前笑着说道:“哎呀,你们真是的,怎么下手这么重呢。这以后叫刘公公怎么如厕?要知道刘公公如厕的姿势......可能与我等不太一样。”
说完,江夏哈哈大笑着走出了大理寺。
几名东厂番子赶紧将刘瑾扶起来,刘瑾深吸一口气吐出,然后看着江夏离去的方向眼睛里不断露出杀光。
“公公,没事吧?”两名东厂大档头上来关切地问道。
刘瑾看了身旁一个还拿着水火棍的衙差,突然身形一晃一掌将那衙差打得倒飞出去。
那衙差落在地上后吐出一口鲜血,刘瑾回头冷冷地看了王绍荣一眼,然后甩甩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