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几个刚由民兵转型过来的工人,安装一个新的装备底座。全神贯注的他不知道,周吉平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怎么样了?”看看安装进程快速有序,周吉平趁工人们闲下来的时候问道。
“哦?噢,差不多了。”钟纬这才发现周吉平来了。“还有几个关键的部件没过来,完事再一调试就OK了。不过要想真形成战斗力,恐怕还要再等等。”
“辛苦了!下去休息会儿吧。”周吉平向着几个向自己行礼的部落战士们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休息了,工程现场只剩下他和钟纬两人。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底细的?”周吉平开门见山的问。
“哦?什么?你的底细?我不知道!我什么事也不知道。”钟纬闪烁其辞。
“不知道?”周吉平眯着眼,微笑着问。
“不知道,”钟纬咬着牙回答道。
“好吧,不知道你的拳路练得如何了,明天早晨我好好看看。”周吉平转身便走。
“哎哎哎,别别。”钟纬呲着牙笑了:“我可不想让你揍。”接着他正色道:“其实你露出马脚的地方很多,语言习惯,生活习惯,文化知识等等,这些很容易发现的。不过这个可以原谅,你毕竟不是专业的。”
“我知道我露马脚的地方很多,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底细的?”周吉平重复着。“而且——你是专业的?”
“不,我也不是专业的,业余,纯业余。”钟纬难得的来一次嘻皮笑脸的举动,看到周吉平依旧毫不放松的盯着他,他这才老实“交待”。
“你不知道,算起来你是阿屁的前辈,他也在你呆过的那支侦察部队服过役,当然现在叫特种兵大队了。他只是稍加打听,就打听出你的事迹了。你出事以后,你的一些战友还给你家寄过钱……”说到战友二字,钟纬也收敛了不敬的言语,严肃了起来。“后来,阿屁还托国内的战友去你家看过,这才知道你家里的事。”
“所以才有你那天给我露口风的事儿?”周吉平问道。看钟纬点头,他又继续问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事?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从战友两个字带给自己的震憾里清醒过来,周吉平紧追究不舍。
“我们?我们只是军火商,丧尽天良、不耻于人类的狗屎堆而已……”看到周吉平的神色又凌厉了起来,钟纬知道今天躲不过去,只好继续坦白:“我说的是实话,我们也是没办法。我和阿屁都是黄伯伯资助下养大的,后来黄伯伯出了事,我们就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