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国,没有**。”马昆达说出了一句让周吉平不得不侧目的话。
这话和那句“弱国无外交”有异曲同工之妙。想想也是,一个弱国,你的命运操纵在别人手里。人民连饭都吃不上,这个时候的**是什么?如果一张选票可以换上一打面包,饿极的人会思考选举的意义吗?
马昆达再次为自己倒上酒,然后示意周吉平自便,接着继续自己的另类演讲。
“我是一只聪明的狗,我知道我该做些什么。当他们把骨头扔给我的时候,我也像别的狗一样把那些自由、**之类的东西拣起来,然后高兴的tian。可等他们转过身的时候,我就把那些扔到一边了。我得干自己的。”马昆达像周吉平眨了眨眼,似乎在用眼睛问:“你明白了吗?”
周吉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尽管他现在还是打不定主意该如何开口,但他对马昆达的这种特殊观点很是叹服。周吉平在心中感叹,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尤其是这种在各种政治势力的夹缝里生存的势力。
看到马昆达的样子,周吉平不知怎么的竟然想起了当年被日本人在皇姑屯炸死的张作霖。一样的出身草莽,一样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就像你看不懂张作霖,就不能责备他是个军阀一样,现在的周吉平同样也无法对马昆达作出评判。他所做的和他所想的都有一定道理,他只是想让自己生存下去。
许久,马昆达都没有说话,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里。
终于,周吉平觉得似乎自己该打破这种沉默了。
谁想,周吉平刚要张口,头也没抬的马昆达却直接抬起手拦住了周吉平的话头,然后示意周吉平不要说话。“也许你会奇怪,我为什么说这些?这些又和我刚才预言的我会败选有什么关系。”
“其实这些话我早就想说了,只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罢了。”马昆达直视着周吉平,仿佛在看自己的兄弟似的。
“我知道,你在这个时候公布发现油矿的目的是什么?也知道你为什么封了科里涅河。”马昆达点点头,看着周吉平的眼睛说:“你做得很对。在不知该相信谁的时候,在手里没有足够情报的时候,你做了努力,进行了试探,这都会有效果的。如果我是你,我未必会比你做得更好。”
虽然是在肯定,但周吉平却从马昆达的严肃表情里看不到哪怕一点赞许。
“可是你看得还太小,想像力还不够丰富。”马昆达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观点,那神情真的很像一位负责任的兄长或严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