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
福管家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除了太子殿下,东宫所有人都来了,全部都在这里,包括守门的人。”
花颜一怔,又打量了一眼众人,忽然觉得不对劲,猛地问,“这东宫的侧妃、良娣、良媛、小妾、通房什么的呢,都哪里去了?”
福管家一愣。
花颜看着他,猜测道,“不会我来了,太子殿下将所有人都移去别处了吧?”虽然这话给她自己脸上贴金,但她这太子妃的位置她实在怎么也撼不动,不由她不给自己贴金。
福管家醒神,连忙说,“回太子妃,东宫没有您说的这些人。”
花颜不解,“什么意思?说明白点儿。”
福管家道,“就是没有侧妃、良娣、良媛、小妾、通房。”
这回轮到花颜愣了,她呆了片刻,脱口说,“你们太子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福管家面皮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明白花颜怀疑什么,立即摇头,“没有。”
花颜惊诧,“他今年也二十了吧?据我所知,贵裔府邸的王孙公子们,十四五便有通房了,早的十三便启蒙了。他这是唱的哪出?”
她就冲着娇滴滴水嫩嫩的美人来的,这东宫没有美人,她还怎么有滋有味地过日子啊。
福管家看着她脸上真真切切的惊色,还有真真切切的不敢置信,以及真真切切的失望之色。这多种情绪让他一时间觉得似乎这是多么不可饶恕的事儿。
他定了定神,谨慎地说,“这……殿下十五岁之前一直专攻术业,十五岁之后担起了朝中政事,无暇女色,是以东宫空虚。”
花颜闻言仰头望天。
福管家看着她的神色模样,拿不准她心中所想,也不知该再说点儿什么,怕开口即错,她不问,他也不敢多言。
秋月也惊诧不已,没想到偌大的东宫,竟然没有一个侍候太子的女人。她也默了片刻,看向花颜,见她一副被这东宫伤害了万点的模样,眼皮抽了抽。
过了好久,花颜从空中收回视线,没力气地对福管家摆摆手,“赵宰辅生辰礼我也不懂送什么,与上一桩事儿一并告诉太子殿下,就说我不会,别拿这种事儿来烦我。”
福管家顿时挫败。
花颜不再理她,转身回屋,又扔出一句话,“让这些人都撤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人已经进了屋,珠帘清脆作响。
福管家如霜打了的茄子,蔫蔫的,想着太子殿下昨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