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世。否则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叶香茗沉默半晌,说,“王叔息怒,我们再想想办法。”
励王怒道,“还有什么办法可想?依我说,我们杀去南疆都城,与云迟同归于尽。”
叶香茗看着励王,“王叔冷静些。”
励王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还要我如何冷静?你好好看看你父王的这份罪己诏,着实令人气恨。早知他这般无能,当初我就不该让他坐王位。”话落,他盯着叶香茗,“你是不是喜欢上云迟了?所以舍不得动手?我听闻月前,你父王与你有意与云迟联姻?可有此事?”
叶香茗白着脸说,“是有此事,但是他拒绝了,他言此生只娶临安花颜,非她不娶。我又如何死皮赖脸非要嫁她?自然早就断了心思,但是没想到,短短时日,蛊王宫竟然被人毁了。”
励王恨怒地说,“他是不会娶你,因为他要覆灭了西南境地,毁了蛊王宫,一直是他所谋,就是要让我们南疆再不复存在。连国号也保不住,有这等大计,还岂能在意你一个小小公主?”
叶香茗咬死唇瓣,说,“王叔,那一日云迟明明是带着三万兵马出了都城,蛊王宫被毁之事,应该不是他所为,至于他为何揽下此事,想必是因为此事对他有利,才顺势而为。”
励王一愣,“既然不是他毁了蛊王宫,那是何人?”
叶香茗道,“我醒来后,离京时,秘密打探过,听闻在蛊王宫被毁当日,云迟闯入蛊王宫,救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临安花颜。”
励王不信,“你是说临安花颜,一个小小女子,毁了蛊王宫?笑话!无稽之谈,一定是云迟的阴谋。”
叶香茗道,“到底是谁所为,还有待查清,但如今我们面临的境况,实在不利。咱们只有二十万兵马,又被云迟派遣的三十万兵马拦住,就算我们拼死杀去都城,想与云迟同归于尽,也做不到。”
励王闻言一拍桌案,“我们做不到,那么就联合西南境地所有小国举兵攻之。”
叶香茗颔首,“既然如此,就请王叔立即派人联络吧!”
励王当即书信数封发往各小国。
书信刚发走不久,米粮和盐仓紧缺之事便在西南境地传扬开来,不止军中掀起恐慌,百姓们也纷纷陷入了无粮无盐的恐慌中,关于蛊王神降罪这片土地的言论铺天盖地地如瘟疫一般地传扬开来。
梅舒毓闻言大喜,他调来的三十万兵马粮草盐仓充足,自然不惧怕。
励王和叶香茗惊闻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