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分两路,分别去对付西蛮和南夷了,如今正在与两国开战,分工拿下。南疆王和叶香茗如今还被押在天牢里,我未曾理会。”
花颜算计着陆之凌离开南疆都城的日子,如今已经过去十多日了,他在云迟面前也算是立了军令状,一个月彻底收服西南,时间紧迫,与安书离兵分两路,着实能省时间。
她点点头,问,“你打算怎样处理南疆王和叶香茗?”
云迟摇头,“还没想好。”话落,对她问,“你可有主意?”
花颜想了想说,“南疆王下了罪己诏,代替你我顶缸了蛊王宫被毁的受西南境地口诛笔伐举兵声讨的名声,他不能死,最起码几年之内,一定要活着,废了他,圈禁他活几年好了。而叶香茗,能悄无声息离开蛊王宫去找励王,回来后即便被你困在机关密道里,出来后仍旧使得本已经乖觉了的南疆王刺杀你,不是个简单的女人,杀了吧!”
云迟颔首,“好。”
花颜挑眉,笑看着他,“太子殿下这便采纳了我的主意?要知道,我随便说说的,皇家不是自古便有女子不得干政吗?”
云迟微笑,“那是以前,自我起,你干政自然是可以的。”
花颜失笑,“女人干政,为祸社稷啊。”
云迟目光温柔地看着她,“你会吗?连太子妃都不想做,怎么为祸社稷?”
花颜抿着嘴笑,想到了什么,笑容渐渐地消失了,转头埋在他怀里,唔哝了一声,“我又犯困了。”
云迟抱着她起身,来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随着她躺下,拥着她说,“你睡了七日刚醒来,精神不济也是正常,困就睡吧,我陪着你。”
花颜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云迟见花颜不多时便在他怀里睡着了,暗暗地想着,她的心里到底藏了什么,埋藏的那么深?她的生辰日,可与癔症有关?
他起身,走出房门,对小忠子问,“秋月呢?”
小忠子连忙回话,“回殿下,秋月姑娘在药房。”
云迟点头,向药房走去。
小忠子连忙跟上,“您若是想喊秋月姑娘,奴才去喊她来就是了,殿下不必亲自去。”
云迟摇头,“我有事情要问她。”
小忠子住了嘴。
云迟来到药房,见秋月正在摆弄药材,他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对她说,“秋月,我有一桩事情要问你。”
秋月立即起身,疑惑地看着云迟,“小姐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