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
许春娘目光中露出悠远之色，“我从前，当过很多年的灵修。”
蝎婆女这下是真的惊了，“大人来自灵界？”
“是啊。”
许春娘没有要瞒蝎婆女的意思，反正三年后，她就要走了。
“我之所以想去灵魔岛，也是想借此回归灵界。”
“原来如此，难怪大人曾说，等入了灵魔岛，便要还我自由。”
蝎婆女的心情瞬间低落了，“大人回了灵界，我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您了？
听说灵界和魔界之间的壁垒十分坚硬，须得三五名魔皇合力才能打破，我这点修为肯定是办不到的。”
许春娘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生来就是魔修，就算去了灵界，也很难适应那里的环境，以你的资质，只要努力修行，定有机会窥探大道。”
“大人说的对，我总不可能一辈子跟在您的后面。”
蝎婆女强振精神，露出一个笑来，“大人再同我说说，您过去在灵界的事儿吧，我从未听您说起过这些。”
“灵界啊……”
许春娘眼中露出追忆之色。
“那里的人很聪明，无论是炼丹还是炼符，亦或是阵法和炼器，他们修为很低微的时候，就开始接触这些了。”
“有多低微？莫非化神期就开始学这些了吗？”
蝎婆女好奇地睁大了眼，觉得灵修真的太厉害了。
许春娘笑着抬起食指，摇了摇。
“不，是筑基期，有的甚至是练气期，就开始学这些了。”
“嘶！”
蝎婆女倒抽了一口冷气，眼中露出震惊和忧虑之色。
“真的假的？这些灵修也太恐怖了吧，我筑基期的时候还昏昏沉沉的，没有开智呢，他们居然能学这么复杂的东西！”
“灵修与魔修不一样，他们修行的速度很慢，从炼气期到筑基期，哪怕是在灵气充裕的灵界，也得好几年呢。”
“这么久？”
“当然。”
许春娘肯定地点了点头，“灵修修炼很慢的，越到后面修行的速度越慢，所需的时间也会成倍增加，有些资质差的，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蝎婆女了然，灵修修行的速度慢，自然要学些别的东西来增强实力，他们自幼就接触修真百艺，也就不足为奇了。
“那整体实力呢，灵界和魔界哪个更厉害？要是灵界和魔界打起来，孰优孰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