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不算什么。你换个好点的环境,早点好起来,也让瑶瑶不会太担心啊,您说是不是?”
林大元很是歉疚地看着泪眼汪汪的女儿,只好答应下来了。
有钱好办事,苏映雪把卡一刷,医院里立马把林大元安排进了高级病房。
林飞中途问了问,林大元认不认识那些打他的小混混,结果林大元是一头雾水。
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来自哪里,为什么二话不说,冲上来就狠狠打地他四肢骨折,在马路边疼晕过去。
反倒林大元还很担心,问林飞是不是招惹上了什么大人物,千万别冲动找事儿。
林飞自然不会说出之前发生过的事,知道问不出什么,林飞便让大伯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可林大元身上实在太疼了,最后还是靠打了镇静剂,才进入睡眠。
林瑶里里外外跑了一晚上,心力憔悴,跟辅导员请了假,晚上就打算在病房里睡了,好在有两张床,可以随时照顾到父亲。
面对这无妄之灾,父女俩虽然很憋屈,可也只能认为刚好碰到一群闲着没事做恶的混混,不然也找不出别的理由了。
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也是小百姓的悲哀。
走出医院,前往停车场的路上,苏映雪幽幽说道:“有一个这样关心你的大伯,很幸福吧,自己都这么重伤了,还想着让我照顾你的前程。”
林飞嘴角泛起一抹满足的微笑,眼里散着淡淡回忆:“我小时候很顽皮,我爸忙着开面馆做生意,我给他捣乱的时候,他就拿着铁勺子追我要打我。
每次我被我爸打的时候,就是我大伯替我出头,还抱着我,替我教训我爸,然后就带着我去买好吃的……
大伯说,我还是个娃娃的时候,第一个就是尿了他一身,后来让我骑他脖子上,也尿过他好几次,说我是什么撒尿大王……”
林飞说着,笑着,但越是想到那些时光,就越发感到愧疚,自责。
自己不在国内的那十几年,最对不起的人,恐怕就是一直担心着自己的大伯吧。
苏映雪听到男人说这些事,好像眼前真的浮现了那一幕幕景象,心头有些发酸。
不知不觉,走到停车的位置,林飞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林飞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眼里闪过一丝冷色,想到什么,接了起来。
“喂”。
“嘿嘿,小子,这会儿应该已经看到那打断了四条狗腿的老杂毛了吧”,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