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严重的说,说你是谋杀,才会逼得你被迫说出来真相,解释其实是一场意外。相比而言,选择事实上的轻罪,比我说的重罪要轻得多,你应该会供述出真相,这样一来,不打自招,案件就破了。这是我最期望的结果,也实现了这个结果,你如此供述了,可是我没想到后面你居然起了歹心要杀我。当然,也不能说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因为我让我的丫头潜伏在窗户外,随时准备出手制服你,现在来看,这种担心并非空穴来风,还是起到了作用。” 常寡妇死死盯着陆锦屏,错愕的眼神中渐渐变成了凶残,咬牙切齿说:“骗子!你们男人就是骗子!庞岩是,你这爵爷也是!所有的人都是!全都骗我,我不会相信你们的,混账王八蛋,我谁也不会相信你们……!” “带走!”熊捕头大手一挥,吩咐道。 捕快将破口大骂的常寡妇押解走了,酒坊恢复了平静。 陆锦屏走到墙角,捡起那把摔裂的古琴,拨动了一下琴弦,铮铮两声,的确有点像弹棉花的感觉。叹了口气说:“高山流水遇知音,常寡妇也算得上是庞岩的知音,只可惜,到头来,却是曲终人散……” —————————— 数日后的一天早上。 陆锦屏正坐在同州府衙门的药材仓库自己的签押房里,百无聊赖的拿着一本书随手翻着。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接着,罗司法和熊捕头两人出现在了敞开的房门口,满脸堆笑。 陆锦屏把手里的书放在桌上,站起身拱手道:“拜见罗司法!” 罗司法赶紧迈步进来,拱手还礼,赔笑说:“陆爵爷,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嗯,也未必算得上好消息,或者说是冯刺史对你的重用吧,——这个也不是很准确。或者说,冯刺史交给你的一个新的差事。——对对,一个新差事。呵呵呵” “哦,有什么差事?” 罗司法笑呵呵说:“上次你只用了一天一夜便侦破了周员外家女婿庞岩被常寡妇勒死的案件,那个案子我原来是没指望能破得了的,没想到你只用那么短时间就侦破了,还破得那么漂亮,我听了熊捕头把事情前后经过说了,特别说到了你很擅长解剖尸体,从解剖中发现了真正死因是脖子上的勒痕还不是肚子上的踢伤,因此,最终冯刺史判了常寡妇杀人之罪,当然还包括她想谋杀你和熊捕头你们几个这件事。而按照故意伤人把牛犊子打了一顿板子就放了。对你解剖尸体方面的独特专业才能,熊捕头和其他仵作都赞不绝口,说整个同州只怕你是独一份,甚至连京城那些会解剖的仵作也没有你这样的本事,这种本事要是没地方使用那可真是可惜,因此,我向冯刺史提了个建议,建议以后咱们同州发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