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还爵爷姐姐一个清白!” 陆锦屏不由大喜,要是有罗司法亲自带人去那这件事就更好办了,赶紧拱手谢过。心中暗想,想不到自己这么爵爷以前破落的时候无人理睬,而有了高老太爷这位前吏部侍郎保荐当了一个九品官之后,立刻便熠熠生辉起来,连七品官都要以下官自称,现在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 当下,谢司法叫来了坊州捕头,带着一队捕快,跟着自己,随同陆锦屏他们浩浩荡荡赶奔金山村。 金鸡山村地处偏僻,距离坊州还有将近一天的路程,他们第二天一大早出发,赶到金山村也已经是黄昏时分。 金山村听这名字十分霸气,可是却是个十足的穷乡僻壤,只是因此后面的两座山连在一起,好象一锭马蹄金,所以得名。这村里绝大多数人都姓金,那位把他姐姐抓起来的族长,同时也是金山村的村正。 已经有衙役抢先一步到了村里,通知金族长,说罗司法带人来查案。那金族长吓了一跳,赶紧带着村里的乡绅,前往村口迎接。他们到村口的时候,便已经看见罗司法的人已经到了村口,数十名捕快,身带腰刀,杀气腾腾,满脸狰狞,似乎来意不善,顿时便怯了几分,上前快步上前,对谢司法抱拳拱手:“小人拜见司法大老爷。” 谢司法大刺刺腆着肚子叉着腰,冷眼瞧着金族长:“金族长,你干的好事!” 金族长只是个山村族长,他兼职村正,当然知道衙门的厉害。一听这话,不禁额头冷汗直冒。腰弯的更低的:“小人不知什么事做错了,惹谢司法如此生气。请司法指点,小人一定痛改前非。” 谢司法侧身介绍陆锦屏说:“这位是同州来的当朝开国县男陆爵爷,执掌同州医馆。他的姐姐嫁到咱们坊州,嫁给你们金山村金大富为妻。听说前些日子,爵爷的姐姐好心到你府上帮忙,为你六十大寿出力,却被你诬陷为盗贼,说她偷了你家的金镯子,可有此事?” “爵爷的姐姐?这个……” 金族长冷汗直冒,看了一眼旁边得意洋洋而又有些惶恐的金大富和冷眼瞧着她的陆锦屏,不由得心中砰砰打起鼓来。 不待他作出解释,谢司法却又重重地哼了一声:“金族长你胆子不小啊?居然敢诬陷陆爵爷的姐姐偷了你家东西,你可知道陆爵爷是谁吗?堂堂开国县男的姐姐会稀罕你一个金镯子?我可警告你,诬告陷害他人是触犯王法的!漫说你一个小小族长,便是再大的官,也不能凌驾于王法之上!” 金族长把金大富的老婆抓起来,说她偷窃自己夫人金手镯这件事,实在只是因为金大富是村里做生意的大户,他又实在心疼金镯子丢了,于是便想让这金大富承担这个损失。他是没有什么证据,他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