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绳索剪断。然后把断口与少妇剪断的断口在便携式显微镜下进行比较,发现两者截然不同。——被少妇的剪刀剪断的断口是在松弛状态下被剪断的,与陆锦屏用尽全力拉紧之后剪断的绳索断口不一样。
众人都惊骇的望着陆锦屏,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有云子见识过陆锦屏在侦查他弟弟马车肇事撞伤女乞丐案子中曾经使用过这种专门用于破案的神奇道法,准确的查出了他弟弟肇事的那辆车,所以他完全相信陆锦屏刚才说的话。
云子说:“我哥跟一位道人学过专门破案的法门,他能看得出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怎么样?神奇吧?”
其他人都忙不迭点头,云子的武功如此高强,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漫说她只是说陆锦屏有这样能把两个断口看出不一样的办法这种还好理解的事情,她就是说太阳是从西边起来的,也没人敢说不可能。
陆锦屏瞧着那少妇,慢悠悠说道:“我从断口发现,土财主脖子上的系着的绳索是在松弛状态下被剪断的,而不是在拉紧的状态下,也就是说,这绳索并不是把土财主吊在半空剪断。这也就意味着你撒谎。而你要撒谎也就意味着其实是你把他勒死了,然后用剪刀把绳索剪断,再告诉我们他是吊死的。然后,你宣称发现他上吊用剪刀把他绳索剪断了,其实,他是被你勒死。”
少妇脸色煞白说:“爵爷,你光这样说,就想认定我杀了人,我死活不服!”
那壮汉也上前一步,陪着笑对陆锦屏说:“爵爷不能只靠推测就认定我娘子杀人,我也不服,真要这样,我就喊冤,到京城去喊冤!”
陆锦屏瞧着他,冷笑:“喊冤?你只不过是她勾引过来的猎物而已,她要整死你,你却为她喊冤,你不觉得冤吗?”
一听这话,那带头壮汉顿时脸色一变,随即陪着笑对陆锦屏说:“爵爷,你,你的话,我不太明白……”
“当然明白,我敢断定,三天前你只怕还不认识她,而现在你却心甘情愿的跟着他来到了这偏僻的山村,你为这样一个认识才三天,而且不愿意跟你上床的女人就要去京城函告御状,你觉得值得吗?”
壮汉大吃一惊,显然被陆锦屏的预测惊呆了,惊愕问道:“我,我只是觉得爵爷你说的高深莫测。而且,你说她要整死我,这个……,从何说起?”
陆锦屏冷笑:“如果不是我们因为暴风雪意外出现这儿,只怕此刻你已经被她们杀死了,就像在暴风雪中被这位老婆婆杀死的货郎一样。”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