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哥,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
“诶...你...好吧...”
索栀绘浑浑噩噩的回到位于基地西北、依山邻湖的小二楼,一身套裙制服的妈妈已经下班在家,正在换家居服。
“妈,我回来了!”
“诶?”妈妈杨亦楠惊喜道,“老索?老索!快下来,你闺女回来了,去买点好菜!”
“来了来了...”
听妈妈这么说,索栀绘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怎么就回来了,不是说好了到菜场买完菜之后和同事们去领导家里混饭吗...
“妈,别折腾了,我晚上出去吃,领导家蹭饭,换身衣服画个妆就走。”
“这样啊,”杨亦楠哦了一声,“这次任务累不累、有没有受伤?要不妈托托关系给你转后勤吧,外面太危险了,你一个小姑娘...”
“闺女,你怎么了?”侄女莫如父,女儿奴老索一眼看出自家小白菜的情绪不对,“谁惹你了,还是出什么事了?”
索栀绘叹了口气:
“没事儿...”
“那个,爸,妈,其实我刚才看见李沧了...”
杨亦楠和老索面面相觑。
“哪个李沧?不会是...那个李沧吧...”
这就是明知故问,还问的小心翼翼。
当初他们夫妻俩就明摆着不看好自家小白菜一门心思的倒贴,然后病秧子大病,就更是防贼一样,生怕小白菜想不开做傻事。
“他很好,病也好了,我...”索栀绘忽然摇摇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基地,红名啊,轨道线上的人怎么会回到基地呢。”
杨亦楠和老索倒吸一口凉气。
“闺女,你可千万别再犯傻了,爸就你这么一个宝贝疙瘩,那小子哪儿好了,再说那可是轨道线啊,伤亡率最高的选择,至今都没有一个人...”
“我知道!你不要瞎说!人家好好的!”索栀绘噘嘴道,“只是没有人完成周期而已,不代表上轨道线的人全部...全部都...哼...”
杨亦楠白了丈夫一眼,无冤无仇的哪儿有上来就诅咒人家出事的。
“宝宝,你不是早都放下了吗,妈觉得郎帅就挺好的,老邻居,知根知底,人又实在,父母脾性也棒,最难得的是人家对你一心不二,这都多少年了,你...”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索栀绘化身蒸汽祭,羞恼大叫,“你们不要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