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扔了...”
现在,李沧终于知道厉蕾丝非要拎着那一整瓶2升的纯白龙舌兰是做什么用的了,调节气氛用不着这么高的度数,壮胆才用。
“咕冬咕冬~”
大雷子灌酒的姿态那叫一个豪放,有种康慨赴死般的气势,然后闭着眼睛胆战心惊的指了指那一柜子宝贝。
李沧比她更怕,怕得声音都颤抖了:“自,自选?”
“别废话,你只有一分,不,十秒!”
“我好了!”
厉蕾丝睁眼,恨得牙都痒了,不过情绪依然稳定,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知道!李沧你是狗吧你,老娘都藏那么隐蔽了还能找到?”
“汪,汪汪!”
能屈能伸,大丈夫当如是也。
“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变态知道吗!”厉蕾丝一把抢过盒子,对这厮嫌弃至极:“家里不是有长耳朵长尾巴的吗,你找她去啊,老想着折腾我算个什么事儿!死变态!你就说它它它它这东西有什么用!有哪怕一丁点美感可言吗?”
啪,莉莉丝瞬间出现,而且是顶着毛茸茸的兽耳和流光溢彩的大尾巴出来的。
“滚!
”
大雷子瞬间暴怒,想都没想一巴掌下去直接把这货抽散了!
“汪汪!”
(呵,女人,口嫌体正直的生物)
气氛迷之尴尬。
“我...你...下、下不为例...”厉蕾丝夺路而逃,啪的一声摔上卫生间的门,声音闷闷的,像是要哭了似的,“我换...嗯...我先洗个澡...那什么...总之你不许进来!”
哗啦啦的水声只响了一会儿,却在李沧耳中过了三年,沧老师像是掉在煎饼鏊子上的蚂蚁一样焦急的转来转去,呼吸急促,终于——
“当当~”
“你滚,给老娘滚啊,别进来,你又干嘛?”
“那个,润滑油...”
“滚!
!”厉蕾丝咆孝:“老娘连死都不怕会怕这点...嘶...痛痛痛...”
门开,就一条缝儿,一只手弱弱的伸出来。
“给我!”
“噗嗤...”
“姓李的你是想死吗?!”
李沧瞅准机会就往里挤:“那什么忽然想起来我好像也没来得及洗澡来着...”
纤细玲珑的小脚就像安了导航一样踩在李沧脸上:“我劝你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