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然的话,与这黑匪干上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黑匪仍在外面与这些妇女们打着牌,而呆在这屋子的少秋这时看书也不想看了,好看的部分都被这黑匪撕掉了,没法,只好就这么坐在桌子边上,望着窗外,看到的又能是什么呢?
黑匪打完了牌,天色已然是不早了,夜色悄然升起,使这荒村看来,变得更加神秘了。
少秋走出了自己的屋子,也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只是这么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这花伯的屋子外面了。
花伯这时正在自己的屋子里择菜,一看见这少秋来了,不知为何,气不打一处来,手里拿着把刀,不住地对着这少秋吼着。
“站住!”花伯这么嚷了一声,“快别过来,不然的话,我手中的刀可不客气了啊。”
“我散散步也不行吗?”少秋这么辩解着。
“你不用耍赖,我知道你这并不是去散步,而是想以这散步为借口,想来看我的小花,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我没有啊,只是来散散步而已,伯伯,你想多了。”
“滚开点,再过来的话,你看看,我这刀有多锋利,你想不想试试?”
“好好,你不用这样,我不过来了,我回去行不?”少秋说,说完这话,两行眼泪流下来了。
“这还差不多,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人,而我的小花又是什么人,敢想我的小花,我叫你不得好死!”花伯这么吼了一声,之后又蹲下去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断地忙碌着。
少秋只好又返回自己的屋子,关上屋门,望着外面的风景,看那些好看的大树,还有那些大山的雄壮的影子……
且说狗爷这天没事可做,便又溜到了吕镇,想在镇上找点好处,可是这走来走去的,能在这吕镇找到什么好处呢?
正在这时,一家铺子里的店家与顾客吵上了,至于为何吵上了的,却无从知晓。
而这狗爷站在一边看着,见这顾客与这店家争吵,顾客虽则长得相当高大,店家相对来说瘦弱单薄些,可是在这法制时代,谁又能单凭拳头说话呢?
顾客只好在地上啐了一下,准备离去,走到了这吕镇的码头上了,却听见有人叫自己。
“你好,想不想出口恶气呢?”狗爷这么问着这顾客。
“想是想啊,不过能奈他何,理在他那边,是我不该拿人家的东西啊。”这顾客这么长长地叹了口气,说。
“但是,那店家也打了你啊,你就这么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