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要上山,在地里干活,只有到了夜里,才可以看看书的。
这天,少秋又上山去了,西瓜地里的杂草太多了,再不去将之除掉,这西瓜怕是永远也长不大了。而呆在大山上,对他也是好了,再也不要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比如听到格里木大山的哭泣这样的事情也一时不用去想了。
大山上的松树,在山风中不住地呼啸着,有如在愤怒地骂着什么人的坏话,可是仔细一听,又如美妙的音乐,听之令人心情大好。
且说花伯这天,看见这少秋上山了,便一时起了歹毒的心思,他知道自己的小花之所以喜欢这个一无所有的穷人,根本之原因还在于他之夜里看书。“万一老子把他的破书搞来了,一把火烧了呢,这样的话,小花还会不会喜欢他呢?”花伯这么想着,边这么想着边朝着这少秋的屋子走去,这时少秋还在地里干活,断然不会回来的,妈妈的。
花伯这时凑到了这少秋破败的屋子门前,想进去,可是这是人家的屋子,想进去,谈何容易,岂不是要犯法?一时这花伯不敢进去,可是,一想到这小花,便又啥也不怕了,死了就死了吧。他这么想着。
幸亏这少秋的门不太牢固,轻轻地一推,便进去了,而且如果不用力扶住这推开的门的话,大概这门就倒下去了。妈妈的,这么破的屋子,也能住人?花伯这么想着,不过这时断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把少秋的书装进了一个麻袋,伸出头来看了看,发现外面并没有人,便出来了。
把这大捆书扛到自己的屋子的时候,花伯便坐下来了,因为出了很多汗,这时不再休息的话,断然不可。
略事休息,他便把这些书扛到了灶房,花婶正在做饭,要的是柴火,恰此时没柴了,急得这花婶不住地骂着这花伯砍脑壳的。正在这时,花伯出现,肩上扛着一个麻袋,花婶问是啥,回答是牛粪。
而这时,这灶房也不太明亮,加上天色也黑了,因此之故,花婶根本就不知道这麻袋里装的是书,而且是少秋的书。
花伯就用这少秋的书作柴烧,也不知为什么,用这书烧出来的菜就是不一样的香,这不,这花伯都流出口水来了。
且说少秋在山上忙了一天,本希望在晚上之时,可以看看书,以此聊以解闷。但是,当他回到家里之时,发现,这屋子里的书一时空空如也,不知为何通通不见了。
一时,他真是相当恼怒,可是这样又有何用呢?根本起不了作用,没了就没了,不然呢?他躺在床上这么想着。
躺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