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打架的两个人,好花也不敢劝,只好任他们打下去了,自己只是背靠着墙壁,干看着。在好花看来,这两位与其相互打架,不如联手打少秋一顿,这才是有意义的事情。
此时一人被摁在地上,已然是动弹不得,灰尘之中,不断地挥舞着四肢,想挣脱对手之控制,却在挣扎了一阵子,发觉实在是徒劳,一时也不便努力了。躺在地面之上,也如少秋似的,不住地 叫喊着,甚至这声音比少秋的声音还要大些。
少秋此时爬起来,边咳嗽边对着众人说了一声,要他们保持安静,不要影响自己睡觉。但是,对于少秋的话,众人并不放在心上,甚至也不听,似乎这话不是人说的,倒像是风吹树叶的声响。
见人们不听自己的话,少秋此时脸色难看至极,想赶这些人出去的话,也做不到,而自己身体如此,站都站不起来,更如何打得过这些强盗呢?少秋此时大声地吼了一声,一时打架的人们也不再打了,躺在地上的那人此时也站了起来,不住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令少秋吸入这些灰尘之后,感觉更加难受,咳嗽声更是机关枪似的不断。
夜色已然很深了,而打牌的人们尚且没有回去的意思,呆在这少秋的屋子,肆无忌惮地吵着架,全然不顾少秋之存在。少秋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时便爬起来,对着人们吼了一声,想以如此之办法赶人们出去,而对于少秋的怒吼,人们不屑一顾,仍旧十分有力地打着牌。而在打牌之时,有人为了泄气,尚且要狠狠地骂骂娘,虽然没有明指少秋,不过听到这话的人都清楚,不是骂少秋又是骂谁呢?
门外的夜色已然是相当深了,而人们呆在少秋的屋子,这时默然着,尚且不敢大声说话,似乎怕着什么。但是,人们绝对不会怕着少秋,这不,一位男子这时抽起烟来了,一时弄得这屋子一片乌烟瘴气,不要说病人无法呆在这了,纵使是健康人也受不了这浓烟的熏烤。
好花这时也不断地咳嗽着了,不过,从她脸上挂着的笑容可以知道她心情有多快乐。能把这少秋熏一熏,至少也是为自己的女儿报了仇,此时何恨之有?不然,等少秋好了,再来祸害自己的女儿,届时可要如何是好?还不如趁此时把他弄死,当然,单凭她一人断乎不可能弄死少秋,而此时有这么多人,她还怕什么?
好花这时说自己打牌累了,便趴在这桌上不断地打起瞌睡来了,而在趴了一阵子之后,便又扑到少秋的床上,渐渐钻进了被子之中去了。好花当然知道少秋身体有病,奈何不了自己,揩不了油,不然的话,纵使是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