缷下来,而这花伯一时之间又醒不过来,一切只能是靠自己了,不然的话,花伯一旦没钱买水泥,这便又有可能把自己心爱的小花卖掉,这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
扛了两趟,少秋浑身无力,已然是走不动路了,却不甘心就此失败,仍旧扛着这水泥往花伯的屋子爬去,不然的话,这么一卡车水泥浸了河水,后果不堪设想。天上不住地下着大雨,尚且闪着闪电, 一时之间,呆在这雨夜,对少秋来说,还真是有些困难,因为自己之有病,这不,正不住地咳嗽来着,照此下去,不出三天,自己可能就会出大事。
却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卡车水泥浸了水,不然的话,自己良心何以堪,对得起小花,对得起花伯吗?如此扛了一阵子,大水还是浸了过来,把卡车浸泡在河水之中,当然卡车司机并没有什么事,不过是这卡车上的水泥,悉数完蛋了。
少秋坐在地上,自己已然是尽力了,见这一卡车水泥完全湿了,此时真的是爱莫能助,只能是仰天长叹,不然的话,还能如何呢?此时,花伯悠悠醒转,看到自己的水泥成了个这,一时颇为愤怒,当即就准备在少秋的身上踢两脚,却看在少秋趴在地上不能动弹,这便不踢人了。
花伯此时看着这一卡车水泥泡在河水之中,与这卡车司机相互闲谈着,天南海北地说着一些话,而此时,少秋见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这便迅速离去,不时之间,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了。经过这一翻折腾,肺病已然是越来越严重,照此下去,不出三日,自己这便极有可能魂归西天。
少秋在自己的屋子呆着,门外大雨一片,茫茫雨雾之中,已然是看不到任何人迹,人们大都不知什么地方去了,怎么会一个人也看不到呢?正于此时,听见有人敲打自己的屋门,颇为了急骤,似乎有何天大的事情要自己去解决,这便拉开了屋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寡妇。
刘寡妇此时穿着相当之随意,只穿着一个红色的裤叉,这样子一旦让荒村的人们知道了,定然会说她不是个正经的女人,可是少秋不想去说,因为说出去了,人们也不会相信自己的话,说了也是白说,不如不说,倒可以省省精力来着。
少秋看到刘寡妇进了自己的屋子,一时又不便赶她出去,不然的话,这极有可能起到“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效果,荒村的人们这便几乎到了人尽皆知之地步,如此一来,小花这便会不要自己了,而自己就此孤单地过一生,此亦是不妥,断子绝孙的话,想起来还是有些令人难受的。
只好是什么也不说了,也不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