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酒,多和皇子说话,多把话往诗词经纶上领。”
昀哥儿不耐烦,一边往外走一边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三夫人一见儿子这样作派,坐在右下首和大夫人又是叹气又是埋怨:“也不晓得这孩子随的谁。他爹是个极好学问的人,我更是时时刻刻教导他要好学好学...”又问太夫人好些了没,等大夫人点了点头,便又把话扯到了城西邵家那场儿女官司上去了。
没了爷们在旁边,几个夫人太太东家扯西家短的,把三个姑娘并一个行时听得直笑。
一顿饭用得极快,三夫人告辞,说是要去向太夫人问安。正堂里只剩了大夫人与二夫人一人一边儿地坐着唠叨,一个担心自家儿子被灌酒,一个深恨自己没有儿子被灌酒,东拉西扯地说,听得行昭与行明直打呵欠。
不一会儿就有妈妈来报:“两位皇子出门回宫了。”过会儿又有人来通禀,这回是凑在行昭耳朵边儿说的话:“侯爷在审薄氏和郑家的,审完后又去北柴房审林竹一家了。”
行昭点点头,大夫人见这头有动静,转眼来问询,行昭笑着说:“无事,在和我说,我房里的鹦鹉会说新春吉祥了。”
大夫人笑嗔一句,“哪有小娘子喜欢鼓捣这些的。”,又扭头和二夫人说话儿。
行昭靠在行明身上,心里头细细在算,前世里母亲是正月二十二日去的,还有七天,她不相信这七天,母亲都不能安然度过。不经意地转头,瞥见窗棂外的深蓝色天际处有一轮圆月。
十五的月儿真圆啊,圆得叫人心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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