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而下的坑死杨锐。
尽管如此,庞暮已经非常满足了。
经过一个中午的传播,庞暮不认为杨锐还能解释的清,这种事,就从来没有解释的清楚的。
你你原谅了,老师们会不满,你你不原谅,不满的更多。
庞暮甚至不用再与杨锐见面,就消弭了危机。
当然,杨锐的未来成就不可限量,但那又如何?做学术的人,成就越高就越是爱惜羽毛,又怎么可能再扑倒泥潭里来与自己打烂仗。
庞暮也不求闻达于诸侯,度过眼前的危机,不要被调职,首先就是好事,等过上两三年,不等杨锐觉得风平浪静,他自己就可以调走,到时候,去的职位不定比现在的还好。
庞暮心里越是满足,表情就越是凄楚。
同办公室的女同志看的心有不忍,轻声劝道:“庞处长,你别太伤心,大丈夫能屈能伸,面子受损失,不算什么事。”
庞暮很赞同此,人活一世,总是要损失什么的,和健康、钞票还有权力比起来,面子算得了什么。
但在表面上,庞暮依旧凄楚如刚入冷宫的后妃,低沉着声音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丢脸是不要紧,就怕杨锐不能遵守诺言,不放过我们。”
“他敢!”女同志起这种事来,更加的义愤填膺,道:“他再厉害也是一个学生,差不多就行了,哪里有蹬鼻子上脸的。”
“人家厉害就够了。”庞暮叹口气,道:“我爸当初也是按章办事,谁能想到……算了,我道歉没什么,不算啥事。”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庞处长,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办公室里总有作风泼辣的女同志,她甚至动手推了庞暮一把,道:“你怕什么?大不了从头再来嘛,了不起,调去别的单位,我就不信学校敢不放人。”
要是学校卡着档案就是不放,那还真的是调不走的,除非像是高校竞争最激烈的时候,挖人的高校给人重新建档,但那样的待遇,普通人是享受不到的。
庞暮是抓住一切机会施行计划,声音提高了一些,做愤慨状,道:“逼得急了,我也就只能远走他乡了,但我是京城长大的,亲戚朋友都在这里,唉……其实问题多的很,像你叫我一声庞处长,但咱们办公室的人都知道,我这个副处是没委任的,平时也不打紧,熬着熬着,总能等到实名的,现在就没戏了,我调走了,人家别的地方,可不认我的副处。”
“哎,也是……”办公室的女同志被庞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