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初的论文发表在了《畜牧兽医学报》上。
王子昂的论文发表在了《中国畜牧兽医》上。
俞兴安的论文发表在了《经济动物学报》上。
谷强的论文发表在了《中国畜牧杂志》上。
……
总计七篇论文,在差不多半个月的区间里,全部发表了出来。
对畜牧学界来说,这基本就等于是刷屏了。
现在的期刊多数都是月刊和季刊性质的,要是把所有的期刊排排坐的话,季刊说不定还要多一点。
而一期的学术杂志,通常刊登的文章也就是20篇左右,多到22篇的,里面多数还有一两篇综述,一两篇的简报。
而就畜牧圈子来说,上档次的期刊,总共就是不到十篇的样子,平均两个月统共也就是容纳200篇的论文。
再平均到一个月里,总共就只有100篇论文能够发表。
就是这100篇论文,也不可能全部都是一个领域的——要是基础生物学,澎湃的研究热潮,倒是能诞生不少的论文,可就畜牧领域来说,研究成果就没有那么多了。
像是《畜牧兽医》学报,每期20篇出头的论文,不算简报,还要分成综述、遗传繁育、动物营养、预防兽医、基础兽医、临床兽医几个大类。
不用说,预防兽医、基础兽医和临床兽医都是兽医学的内容,和畜牧依旧是不搭边。
最后,偌大的一篇期刊里面,真正属于畜牧学的,也就是遗传繁育和动物营养两大类。
牛的胚胎移植自然是属于遗传繁育类的,就小的研究领域来说,这个倒是一个大类,每期能有五篇论文的样子,但是,扩散到全国,五篇论文的位置,可以想象会有多拥挤。
所有畜牧领域的学者,每个月不管有多忙,阅读这些论文都是必须的工作。
自然的,“海淀区遗传工程实验室”的名字,也就第一时间被刷出了熟悉感。
牛的胚胎移植所带来的震撼感尚未过去,这些论文就重新勾起了研究界的会议。
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参观学习的要求。
在80年代,或者说,在90年代以前,国内的参观学习的气氛都是极浓厚的。
一方面,参观学习,能够向技术好的,政治好的,运气好的厂子学习,另一方面,参观学习又能让落后的厂子有难得的旅游享受的机会。
参观学习可不是学习单位出钱的,至少,不是学习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