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稀奇。
事实上,运送十头牛花费上百万美元的都多了,从瑞士山地到出海口,再从出海口上船,然后运送到天津,这条漫漫长路,对金钱和牛本身,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活牛运输从来都不是什么简单的活计,再加上往来的手续和到地之后的饲养,皆是一堆一堆的麻烦。
在场有经历过此事的官员,立即大摇其头。
老总亦是很有感触的迈起了步子。
有反对割地的官员,赶紧再跳出来,道:“即使如此,也用不着分割牧场给遗传工程实验室,我们划一片地方,给他们做转运的牧场就好了。”
“那我们要是给其他单位做胚胎移植,比如青牧之类的,岂不是还要看你们的眼色,那不行。”杨锐大摇其头。他也不掩饰自己会拓展业务的理由,大家原本就是两个单位。
这位却以为抓住了杨锐的话柄,不屑的道:“你们要给青牧做胚胎移植,还要我们出牧场?”
“话不是这么说,我们倒是想给你们一口气做9万头牛的胚胎移植,你们吃得下吗?”杨锐说的是全年份的。一年三次的超数排卵的话,光是中牧的这两千头牛,就能得到9万份胚胎。事实上,国内其他单位也是有良种牛的,只是没有一家有这么多的罢了。
要说9万头西门塔尔牛,对中牧这样的公司也是小菜一碟了,不过,胚胎移植毕竟是个新东西,一口气吞下这么大的份额,就不是特别令人放心了。
老总呵呵的笑两声,道:“咱们不说气话,遗传工程实验室确实是有需要,我们呢,也应该是建立平等互利的良好关系,不能仗势欺人,也不能忘恩负义。”
最后两句话,说的人想反驳都反驳不出来。
杨锐脸上笑着,心里赞叹:认真的演员,最美。
……
分割牧场给海淀区遗传工程实验室的事,层层转移,最终还是丢给了焦场长。
焦场长是北京地区的负责人,牧场自然要从他这里出来,中牧总公司直属的那点草场,老总就是舍得拿出来,面积也不过关,几十亩几十亩的碎地,要说乘上一个660,按平米数来说,也不算小了,但是,和1000亩的单位比较,那就小的太多了。
焦场长带着杨锐,再次绕着北京市,逛了一圈牧场,最后停在了卢沟桥农场。
杨锐最终还是看上了这里毗邻未来的四环的优势,相比地处六环的西郊农场,四环对于后世的新北京人们来说,已经称不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