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似乎要翘起来了。
回到市里,兰沧海已经让秘书冯致信,协调办公室安排好了省里同志下榻的地方。
把顾书记送到酒店后,虽然已是接近凌晨,兰沧海还是迫不及待地安排其他人回去,自己则独自驾车往广信饭店赶去。
路上,兰沧海又在裤裆里揣摸了几次,发现那东西依然亢奋,依然生龙活虎,脸上就绽放出了花儿一样的笑容。那笑容是兴奋,是期待,是少有的期待。
广信的饭店大门上彩灯依然在闪烁,大门也一直开着。广信不是什么大饭店,无论装修、陈设,还是楼面都跟豪华沾不上边。兰沧海快到大门口的时候打了三声喇叭,大门上的彩灯马上灭了,随之饭店侧门打开。
兰沧海把车直接开进了大院里。面对广信稍微有点窄的大门,兰沧海不知是长时间不开车了,还是心情激动的缘故,开了几次都没有开进去。
申经理急忙从里面出来,跑到车跟前,往四周看了看说:“老板,没人,你下来,让我来。”
兰沧海从车上下来,问:“还在吗?”
“在,按照你的意思,安排在606房。”
“她吃饭了吗?”
“吃了一点点心,我把饭给她送过去了,她非要等你回来一起吃。”
“嘿——这——还挺痴情的。”兰沧海自言自语。
“老板,您恕我多嘴,这样的货色,到处都是,你又何必多次一举呢?”
“你懂个屁!开你的车去。”
“是!”
申经理说完,去送车了。
兰沧海又下意识地摸一下裤裆,感觉湿湿的,又摸了一下,确实湿湿的。
“真他妈的草!”兰沧海骂了一句脏话,不觉有些扫兴,又心有不甘,就到卫生间看了一下。
自己的东西真的很丑陋,像被霜打的茄子,蔫巴巴地达拉着,还有一些白色液体沾在内裤上。
申经理送完车,冒冒失失地进来了,见兰沧海站在尿池旁边摆弄自己的东西,转身急忙就走。
“站住,跑什么啊?”既然被看见了,兰沧海干脆也不装了:“有药吗?”
“有、有、有……我是……给你送到房间,还是送到这儿?”
“废话!”
兰沧海很生气。那种药送到房间里算怎么回事,告诉人家自己无能?
申经理好像还没有领会兰沧海的意思,木讷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