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功夫,严秘书从屋里出来道:“赵局长说,人大关主任的儿子,因为涉嫌故意伤人,需要拘捕查问。”
李市长愣了一下生,道:“关主任的儿子?”好像是自言自语。说完后,在屋里徘徊几圈,接着问:“关主任的儿子涉嫌故意伤人,也不需要出动那么多警车啊。”
严秘书道:“我也是这么问赵局长的,赵局长说,关主任的儿子关信躲在家中不出来。局里没办法进去抓人。”
李市长问:“他们有没有请示谭副省长和兰书记?”
严秘书道:“赵局长说,他请示了谭副省长。谭副省长说,这是市里的事情,他不好过问。兰书记的意思是,尽量不要在关主任家里抓人。要等关信从家里出来再抓人。”
李市长说:“那也不需要出动那么多警察啊。抓一个关信,又不是抓什么大人物,难道还怕他翻了天?”
严秘书道:“我也是这么问赵局长的,赵局长说,关信躲在家里一直不出来。他们就想用警笛声逼关主任送儿子出来。”
“胡闹!”李市长突然大声道:“这是干什么?这是在给关凤鸣同志难堪。让关凤鸣同志下不来台。这肯定是某些人想用关凤鸣儿子的事情做文章,想逼关凤鸣同志就范。让关凤鸣同志在小王庄事故调查中做出让步。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关凤鸣同志那个老婆,胡搅蛮缠,要把关凤鸣亲手把儿子送给警察。她还不和关凤鸣同志拼命?他们这是在利用关凤鸣的家庭矛盾,比关凤鸣同志就范。阴谋,这纯粹是阴谋。”
李市长已经发火了,在屋里来回徘徊。
“李市长,您消消气。现在光生气也没有什么用。您还是想想办法该怎么办吧。”王清华在一旁轻声道。
听了王清华的话,李市长冷静了不少,道:“现在能有什么办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封建社会都这样,何况我们现在是新社会了。总不能因为是关凤鸣的儿子,就徇情吧。”
王清华道:“徇情,当然不行。但是如果程越的警车一直在关主任家门口叫喊,对关主任影响也确实不好。我想……您是不是给关主任打个电话,让关主任给他老婆做做工作,把关信交给程越他们。”
李市长道:“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也不迟。”
李市长说完,给检察院韩舒静打了个电话。
“韩检,关主任的儿子关信到底怎么回事?”
“关主任的儿子关信,在花园街那片开了一个饭店,因为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