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可能把自己暴露在一个道观里呢?”
王清华说:“你说的倒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我觉得,这样做起码可以给他一些压力。这叫反其道而行之,虽然危险,但是一旦抓住了,可能就是一个大好时机。说不定我们连钱都不用花了。另外,我觉得咱们求张秘书长办的这件事情,对张秘书长不仅没有坏处,很有可能还有好处。”
老胡笑了笑说:“真是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倒是说说,你求张俭之办的事情,对他有什么好处。”
王清华说:“张俭之说什么也就是个秘书长。秘书长总不可能有副省长大吧。说不定,他张俭之也想和谭明月套近乎。咱们这个事情,也正好给了他跟谭明月套近乎的理由。”
老胡沉思了一下说:“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我还是觉得太危险。要不我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跟谭明月的关系情况,你再做决定,你看怎么样?”
王清华说:“这个自然再好不过了。”
挂了电话,王清华也没有心思出去游逛,就开了宾馆的电视,一个人窝在房里看电视。换了七八个台,都觉得没什么意思,不是韩国言情剧,就是中国玄幻剧,要么就是乱七八糟的新闻,这儿乱,那儿打,中国的粮食丰收啦,领导又去哪儿访问了,都是些千遍一律的东西。
就在王清华班无聊赖准备睡觉的时候,宾馆内的电话很突兀地响了。王清华吓了一跳,心想自己刚住进来,也没给人说这儿的电话,怎么会有人打电话呢,就带着疑惑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你找哪位?”
“我找你啊。”一个甜的几乎都能掉出来糖渣的女生,马上灌进了王清华的耳朵里面。
“哦,什么事?”王清华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就不耐烦地应付了一句。
“先生要不要打炮啊?我们这里的姑娘都很正点的,……包你满意。”对方的语言里参杂了地方口音,说的也很露骨。王清华几乎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只模模糊糊辨别出这些话。
“不需要,谢谢。”王清华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都什么时候,哪儿有这种心思。
刚挂了电话,没一会工夫,又有人敲门。
王清华以为是服务员有什么事,就把门开开了。进来的竟是以为绝对妖冶的女人。女人估计有四五十岁了,已经不成样子了,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粉,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香味。
“什么事?”王清华把来人堵在门口问。
“先生,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