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福宽把斧头在手中掂量了掂量,叫了来一个手下,眼睛示意了一下,那位手下马上明白了田福宽的意思。上去将范斌提溜起来,范斌不知道田福宽到底要干什么,吓得两眼充满了惊恐之色。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范斌嘴里虽然在不停地叫喊,但身体已经软塌塌的不听使唤了,不由随着田福宽的部下,往后挪动脚步。田福宽的手下并没有客气,将范斌移到椅子跟前后,狠狠往后拖了一下,又向下按压了一下,范斌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
田福宽的手下一个剪刀手,将范斌两条胳膊紧紧地锁在椅子上。
“头儿,可以开始了。”田福宽的部下同时将一只脚踩在椅子后面的横梁上,双手一用力,往后一拉。范斌负痛,啊地叫了一声。
田福宽将手中那本厚厚的书放在范斌的胸前,靠心脏的部位。
“小子,心脏好吗?”田福宽狞笑了一下问道。
“还行……不不不……我心脏不好。”此刻范斌大概也看出来田福宽要干什么了。
“那肝脏呢?”田福宽又将书往右边移了移。
“也不行,真的不行,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发誓……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范斌已经吓得六神无主语无伦次。因为范斌自己也不知道田福宽到底要干什么。
“少他妈废话。”
“咚——”
田福宽说着,抡起斧头,在书上狠狠地扎了下去。这一下,田福宽虽然并没有用全力,也够范斌受的了。斧头产生的巨大的冲击力,就算是隔着书本,也会传到范斌的肝脏。范斌的肝脏受到震荡,马上感觉如刀绞一般。啊啊呀呀地叫了起来,同时拼命将身体往前缩回,无奈身后还有田福宽的部下,像铁钳一样的双手拉住了他的胳膊,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王清华这时才明白,拿斧头和书的真正用意。
“田营长,你垫着书在他的胸前打,他会那么疼吗?这家伙是不是装的啊?我以前也见过别人胸口开石头的把戏,在胸前放一块大石头,然后用大锤在上面扎。石头扎破了,下面的人却安然无恙。你说这小子怎么会这么疼呢?”王清华不明白隔了厚厚的一本书,范斌表现的为什么还是如此的强烈。
“王市长,”田福宽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你可能就不知道了,胸口开大石,那石头块要大的多,而且石头是硬的,受力面积也大,传递打击力度,跟书本比起来也要差得很多。这一招,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