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政协家属院门口,下车一打听,才知道鹤天寿早上就出去了,说是去了市书画协会。鹤天寿从政没有什么建树,对书画却情有独钟,也颇有几分造诣。王清华听关凤鸣说,鹤天寿的很多作品在国家比赛中都拿过大奖。
王清华就跟关凤鸣开玩笑说,是不是因为鹤主席的书画政治色彩比较浓重,才获奖的啊。关凤鸣一本正经道,这个绝对不是,鹤天寿每次参加书画比赛用的都是艺名。王清华说,鹤天寿这个名字已经和艺术化了,还能起个什么样的艺名呢。关凤鸣说,这个你不知道了,鹤主席的艺名叫尘鹤,更有诗意。王清华想了想,觉得也是,一只洁白的仙鹤落在了凡尘,说明鹤天寿还有几分孤傲。
王清华本来不想去了,可又没什么事儿可做,就干脆重新打的,直奔书画协会。
到了书画协会一问,鹤天寿果然在里面。王清华就直接闯了进去。书画协会确实很有艺术色彩,进了大门,墙体到处可见一些画的乱七八糟意象画。鹤天寿是市书画协会名誉会长,现在退下来了,又加了一个常务理事的头衔。不过这些头衔对于一个搞艺术的人来说,都只不过是浮云罢了。
“鹤主席!”王清华走进和鹤天寿的画室,就看见鹤天寿正在全神贯注地挥毫泼洒。鹤天寿听见有人叫自己,抬头看了一眼,只说了一个字:“坐!”就继续搞自己的创作去了。
王清华也不便打扰,不过也没有去坐,直接走到鹤天寿的对面看鹤天寿创作。
鹤天寿正在画一幅牡丹,已经画的差不多了,看样子再有几笔就能结束了。
“鹤主席,准备给这幅画儿取个什么名字呢?”王清华一边欣赏,一边问道。
“花魁!”鹤天寿还是简简单单的回答。称牡丹为花中之魁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倒还显出了几分的灵气。
“什么时候鹤主席也给我画一幅怎么样?”王清华很随意说道。
“你不要这个。你要这个也没用。你应该让谭明月给你写几个字。谭明月的毛笔字儿写的好,也爱显摆。你向他求字,他肯定乐意送你。”
王清华本还以为鹤天寿连头都没抬,不知道自己是谁,想不到鹤天寿竟然对自己的身份一清二楚。
王清华笑了笑道:“这个倒没听说过。谭副省长的字儿恐怕没有你的画儿有灵气。我就喜欢你的画儿。”
鹤天寿鼻子哼了一声道:“你没见过谭明月的字儿,怎么就知道他的字就没灵气了。让我说,谭明月的字儿,不仅有灵气,更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