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了。这个所谓的陈姨应该就是李老的妻室。那李老到底有多大年龄呢。也不好称呼。钱坤却不管这些,见父亲叫陈姨,就跟着叫陈奶奶。
陈姨急忙道:“钱总太客气了,不敢这么叫的。老头子说今天有贵客来,早早就让我在前院等着,原来是钱总来了。”
钱百万恬着脸道:“我算什么贵客,只要李老不嫌我扰他的清静,那里还敢让您等啊。”说完了,停顿了一些,接着道:“咱们国人讲究个辈分,您的辈分到这儿了,我就应该您陈姨。”
陈姨也不再说什么了,把目光放在了王清华的身上道:“这位就是你说的王书记吧?真是仪表不俗。”
王清华急忙伸手,跟陈姨握了握,道:“你好,我就是Y市的市委副书记王清华。不过今天主要是跟钱总一块来欣赏李老的藏品的。可不敢称什么书记,如果李老愿意的话,我就算是李老的学生吧。”说话不亢不卑,也不失表达对李老的敬仰。
陈姨会意地笑了笑,急忙道:“别在门口站着了,快到里面坐吧。”
进了门,穿过一个庭院,进角门,又是一个庭院,绕小花坛而过,穿游廊,过亭阁,才到了正堂门前。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正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拿着一只半新的绣花鞋研究,听见动静,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了,也不走过来,只站在正堂下面笑了笑。王清华就知道,这应该就是李老了。
钱百万就紧走了几步,伸手握住李老的手满面笑容道:“李老,真想死了您了。多日不见,您越发的容光焕发了。”
王清华正纳闷钱百万为何会如此斯文,竟然还来了一句成语。李老却道:“钱百万,你见了我的第一句话就不会换个花样吗,为何老是这一句。你是不是打算用这一句话打发我一辈子啊。”说着哈哈笑了起来。钱百万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让李老见笑了,您也知道我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不比您学识渊博,哪儿能翻出什么新花样呢。”说的虽是一句奉承话,听起来却想是暗讽,估计也是生搬硬套的结果。好在大家都熟识已久,李老也不跟他计较。
钱百万这才将王清华介绍给李老,两个人握了握手,李老也不说什么,就是一句一个好地应了几声。
这时陈姨已经端来了茶水,给每人面前放了一杯,大家自然要站起来表示一下感谢。钱百万就将密码箱打开了,又一层一层地揭开包裹的黄色绸缎,那双绣花鞋自然就展露了出来。
“李老,”钱百万眉飞色舞道,“您看看这个物件。知道您收藏这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