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害怕。兰检的办公室就跟我们是隔壁，听说兰检自杀那天，我们部门的几个女孩子都吓得不敢在办公室待下去了。”
宁彩霞的话一下子引起了王清华的怀疑。宁彩霞是调查处的干警，平时虽然跟死人打交道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但是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怎么会害怕起死人来了呢。难道这个宁彩霞也是假的？这也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把兰崇年换掉，还情有可原。兰崇年是检察院的检察长，换掉兰崇年无疑会阻挠很多案子的进展，可是把宁彩霞换了有什么意义呢。再说了，即便是宁彩霞是被换过的，属于犯罪团伙的成员，那就更不可能对一个死人如此害怕了。那么宁彩霞的害怕就只剩下一种解释了，那就是宁彩霞已经有所感觉了，在故意扰乱自己的判断。
想到这里，王清华马上笑了笑道：“好吧，我们不谈兰崇年的问题了。就说说寰亚集团的事情吧。据你的了解卞德拥在环亚集团当总经理有多少年了呢？”
王清华首先找了一个比较轻松点的话题。宁彩霞想了想道：“大概有……十几年了吧，我很小的时候，环亚集团的总经理就是卞德拥。那时候，他还比较年轻，也长得非常帅气，而且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睛，看上去特别的绅士。记得他第一次给我们Z市分公司开全体员工大会的时候，都把那些女工给迷死了。甚至把他当成了心中的偶像一样崇拜。那时候我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是我妈妈带我去的。那些女工在底下窃窃私语，还有几个女工一阵一阵的脸红。我当时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就问我妈妈。我妈妈骗我说，她们发烧。”
宁彩霞说着呵呵笑了两声。王清华也觉得宁彩霞说的“发烧”真有点意思，明白了一语双关。不过王清华也清楚，宁自己问了一句，宁彩霞就说个没完，肯定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从这一点来看，宁彩霞肯定是有问题的。王清华就不急着问什么话了。反正明天把她拘起来，还有的是时间问，就由着她天南海北的把环亚集团的Z市分公司的事情说了一通。不过宁彩霞说来说去，真正设计到环亚集团的问题的却没有多少，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男男女女的事情。
王清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道：“宁彩霞同志，谢谢你能给我们提供这么多的资料。虽然你现在不是专案组的人，但也希望我们以后能得到你的大力帮助。如果我们再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你，你可千万不能推脱啊。”
宁彩霞也站起来道：“王书记，您就放心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你们问什么我就给你说什么。我虽然没有被专案组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