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爵,你为什么这样冷落媚儿,难道是因为媚儿不够漂亮?” 唐辰逸侧眸看了媚儿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抽回了自己的衣袖,“先去洗澡,晚点来我这里伺候。” 说完唐辰逸拔腿离开了。 他走了。 媚儿勾起了红唇,她就知道天下没有男人可以逃脱她的手掌心。 这时“叮铃”一声,她的手机响了,来电话了。 媚儿四周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她按键接通了电话,小声道,“喂,东王爵。” 电话那端传来了东王爵的声音,“媚娘,你那里怎么样了,西王爵有没有上钩?” “上钩了,晚点时间我就可以得手,让他死在我的身下!” “媚娘,西王爵这个人城府极深,手段狠戾,你可不要被他俊俏的皮相给迷惑住了!”东王爵沉声提醒道。 媚儿冷笑一声,“西王爵再深的城府,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初尝情事的男人,他抵抗不了我的魅力。” “媚娘,那你小心点!” …… 君夕卿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想到西王爵刚刚所有的作为,她的小脸上就蒸出了两抹红晕。 大流氓! 她想洗澡。 可是,这里有洗澡的地方么? 君夕卿挑开了帐篷,外面是梵门,西王爵的一等心腹,冰冷的跟个面瘫一样。 其实梵门是九幽阁的少主,九幽阁在江湖上名望很高,专门培养杀手。 三年前西王爵和梵门西竹论剑,梵门大败,所以奉西王爵为兄为主。 这三年西王爵带领着九幽阁名震天下。 上一次这个梵门还想杀她。 “喂,木头!”君夕卿突然开口叫道。 外面巡视的梵门停下了脚步,他面无表情的看向君夕卿,“你叫我?”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么?” “…有事?” “我想洗澡,该怎么洗啊?” 梵门想说话,但是这时一串沉稳的脚步声走了过来,“卿弟,我已经派人准备热水了。” 君夕卿侧眸一看,唐辰逸来了。 看见这个大流氓,君夕卿哼了一声,直接进了帐篷,不理他。 很快,帐篷被挑开,唐辰逸走了进去。 看着男孩气呼呼的样子,唐辰逸走上前,直接伸出健臂搂住了君夕卿的小肩膀,将她搂怀里,“还生气呢?” 骤然被他搂入怀里,君夕卿僵了一下,她还没有被男人抱过,她当即挣扎,“放开我!别碰我!” 唐辰逸按着她的后脑勺,低笑道,“乖,别闹了!” 他低醇的嗓音透出几分逗弄,像哄着一只小狐狸。 君夕卿哼了哼,她的个头小,力气没他大,现在被他按着后脑勺就动弹不得,她的小脸若有似无的贴在了他心房的部位,那里传来了特属男人的心脏搏动,平缓有力。 君夕卿的小脸更红了一些。 “王。”这时梵门挑开了帐篷,看到里面的一幕,唐辰逸抱着君夕卿,梵门眸光变了变。 君夕卿迅速将唐辰逸给推开了。 唐辰逸看了看君夕卿,竟然发现她的小脸都红了,一个小男孩竟然也会害羞,有趣的很。 两个手下走了进来,在木桶里填满了热水。 君夕卿双眼一亮,她终于可以洗澡了! “你们下去吧。”唐辰逸开口道。 “是。”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君夕卿跑到了木桶边,她伸出小手撩了撩木桶里的热水,这时她一转眸,就看到唐辰逸动手解开了腰间的黑色皮带。 “西王爵,你…你干什么脱衣服?” 唐辰逸将黑色皮带丢在了床上,然后去脱上衣,他理所应当的答道,“洗澡啊。” 什么? 君夕卿都惊住了,“这里是我的帐篷,难道不是我洗么?” 唐辰逸那双幽冷的凤眸似笑非笑的看了君夕卿一眼,“那就一起洗。” “…” 君夕卿转身就跑了。 小男孩被他逗走了,唐辰逸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勾了一下薄唇,笑容薄华而寒冷。 …… 君夕卿在心里将唐辰逸骂上了几百遍,没地方去,她来到了唐辰逸的帐篷里。 等他洗完澡回来,她再回去。 但是不知怎么的,她等着等着就觉得眼皮发困,很快她就睡着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到有一把锋冷的小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西王爵,你的死期到了!” 君夕卿瞬间睁开了眼,摇曳的红烛里,她看清了身上这张脸,是媚儿。 媚儿手里的刀正抵在她的脖子上。 “媚儿姐姐,你干什么?” 媚儿面色一变,“小弟弟,怎么是你,西王爵呢?”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这个帐篷已经被包围了,很快,唐辰逸低醇的嗓音徐徐透了进来,“媚娘,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勾结东南两大王爵意图谋杀Z国君总统的干儿子,你最好快点放了我卿弟!” 君夕卿面色一变,那双流光溢彩的黑眸里瞬间闪出了什么,她知道了,她中计了! 这一切都是唐辰逸的阴谋! 东南两大王爵派媚儿来刺杀唐辰逸,唐辰逸早知道了,他不过是将计就计。 甚至,他将她卷了进来。 不,他真正想卷入的是君叔叔,他想借用Z国的力量! 唐辰逸将她推到了死亡的刀口下。 君夕卿勾了一抹冷笑,她终究是小看了这个西王爵! 西王爵不愿意将自己的妈妈璇玑夫人嫁给君叔叔,但是Z国的力量他也想利用,今天只要她被媚儿杀了,君叔叔一定会联手西王爵给她报仇,西王爵是想踏着她的尸身走上自己的问鼎之路了。 好狠! 媚儿面色一白,糟了,她被发现了,“小弟弟,别怪姐姐了,姐姐只能把你杀了!” 媚儿咬牙,想杀了君夕卿。 “媚儿姐姐,你敢将我杀了试试看,我保证下一次死的人就是你!” 媚儿一滞,她一下子撞上了君夕卿的眼眸,小男孩睁开了眼,她的眸子简直比明玉还要璀璨,直逼人心。 君夕卿举着两只小手,投降状,锋利的刀刃还抵在她的颈间,但她面色从容的摇了摇头,“媚儿姐姐,阿娇房这些年从不参与政权斗争,你为何这么糊涂,站了东南两大王爵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