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谨慎,做事更加用心写。 但同时,不罚不足以让其他人引以为戒。 所以,昔日的一等丫鬟阿豆,现在成了二等丫鬟。 阿荔则被提成了一等丫鬟,贴身伺候张眉寿。 一等丫鬟阿荔神气扬扬地唤来了一位粗使婆子,押着阿蜜就往大房去了。 大太太柳氏正在待客。 邓太太出了海棠居之后,便被请到她这儿来了。 近年来,因为张彦中了进士在翰林院做侍读的缘故,邓太太跟柳氏的走动颇多。 邓太太内心有些看不上只有个区区五品敕命的柳氏,毕竟她可是堂堂三品淑人呢—— 可是,她出身寒酸,连大字都不识一个,邓常恩虽官拜三品,到底又是靠得旁门左道,故而那些真正有脸面的官家太太们都不甚乐意与她深交。 于是她只能跟在自己身份之下的太太们走动着,柳氏就是一个。 昨晚哭得太狠,柳氏的眼睛还有着红肿的痕迹,邓太太稍作打听,柳氏便装作为难的样子‘隐晦’地说了几句。 “因为三丫头的事情,老二一家大半夜闹到老太太那儿,非怪责我这个当主母的没照看好三丫头,还说什么……几个孩子都在,为什么只偏偏烧到了三丫头那间!空口无凭地,竟是怀疑到我头上来了,叫我如何不伤心?” “这确实不应当。”邓太太劝道:“你也别难受了,想必是孩子受惊,做父母的心里着急。” “哎,说句邀功的话,在这个家里,大爷主外,我主内,可曾叫他们发过半分愁?”柳氏说完不忘补道:“倒不是要他们感激,我做这些,是应当的。” “对对。我还能不明白你的苦处?” “这些话,你可别跟二弟妹说,若不然她又该多心了。” “这是当然。”这样两边不讨好的话,她当然不会说。 “如今我只盼着三丫头的腿能早日康复,若不然二弟妹只怕要记恨我一辈子。”柳氏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余光却瞥见邓太太眼神一变。 柳氏又缓声道:“你方才去看三丫头,也瞧见了吧?说来也真古怪,那腿竟是动也难动了,请了好些个大夫都束手无策……” 她一早就让丫鬟盯着邓太太来了张家之后都去了哪里,若不然邓太太岂会前脚出了海棠居,后脚就被请了过来? 她自然也知道邓太太根本没有见到张眉寿,想也不必想定是宋氏有意隐瞒。 邓太太一边点着头,一边端了杯茶掩饰脸上的惊异。 昨日儿子回去后是提了一句张眉寿骄纵,两条腿好好地却喊疼,不愿走路。 儿子这两年长大了,仿佛忘了自幼与张眉寿玩得最好,开始逐渐对张眉寿攒了一肚子的意见。 昨日还说要把亲事退掉! 她今日过来,本就是想探一探,毕竟张峦眼瞧着没有什么出